而这,无论是你的父母,还是纳威的父母都没有做到过。“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哈利问,他觉得浑身凉冰冰的,没有了知觉,“他为什么要在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设法杀死我呢?他应该等到我和纳威都长大之后,看一下谁对他更有威胁性,然后再设法去杀死那个人上----”“这或许确实是更行之有效的方式,”邓布利多说,“但不排除伏地魔对预言内容不完全了解这一情况。西比尔之所以选择猪头酒吧是因为它的价格便宜。而猪头酒吧长期以来吸引的顾客,如果我们可以这样说的话,比三把扫帚酒吧的顾客要有意思得多。你和你伙伴们费尽了周折才发现,而我在那一天晚上也是一样,这个酒吧绝不是一个能够指望你的谈话不会被偷听的安全地方。当然,在我出发去见西比尔特里劳妮的时候,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听到一些很有价值的事情。我的,应该说我们的运气在于那个偷听的人只听到了预言的一小部分就被发现了,紧接着被扔出了酒吧。”“所以他只听到----”“他只听到了开头,就是预言男孩的生日在七月份,父母曾三次击败了伏地魔。所以他不可能提醒伏地魔攻击你就会冒着把能量传输给你的危险,使你成为可以与之匹敌的对手。因此伏地魔从来不知道攻击你是很危险的事情,而明智之举则是等待,掌握更多的东西。他不知道你将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但是,我没有!”哈利憋着气说,“我没有任何能量是他没有的,我不能像他今天晚上那样来战斗,我不能控制人或是----或是杀掉他们----”】伏地魔标记其为劲敌真是的很重要的设定。可以想一下,如果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有十个人,那么伏地魔选择谁就决定谁会打败他,而是谁其实没什么关系。恩,我觉得是这种标记决定了这个人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怎样成长、锻炼以及最后会具有打败伏地魔的力量。所以,在我这里,纳威是被选择的人,而哈利不是。这种‘不是’力量其实是很强大的呢。【删除线】高挺的鼻子【删除线】_(:3」∠)_对不起老伏,o(*≧▽≦)ツ23333333333333333☆、改变的世界31981年11月3日。天气阴,寒冷,似乎要下雪。霍格莫德村猪头酒吧。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巫推开酒吧的木门走了进来,她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她身穿一件长长的、绣着花边的绿色女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上戴着一顶高帽。帽顶上有一个老鹰标本,一只巨大的猩红色手袋在她臂弯间晃荡着----这一身十分具有年代感的衣服似乎帮助这个女巫营造了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午安,隆巴顿女士。”邓布利多站起来迎接她,“因为您回信说不方便去您家拜访,所以我就约在了这里。要来些喝的吗?”“谢谢,邓布利多教授。”奥古斯塔·隆巴顿生硬地拒绝他,“不过我希望能早些回家。”“好的,那我们就长话短说吧。”邓布利多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引着她去包间,“请跟我来。因为接下来的谈话必须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在有些简陋的包厢里,奥古斯塔·隆巴顿沉默地看着邓布利多挥舞魔杖施展了几个隔音咒和保护咒。“是这样的,首先我应该抱歉在这种时候冒昧地请您出来,但是有些……”邓布利多双手放在桌子上,表情郑重,“关于伏地魔,关于您的孙子纳威·隆巴顿的事情我必须……”听到那个名字,奥古斯塔·隆巴顿颤抖了一下,再一次打断邓布利多:“有什么话请您直说,我时间有限,所以我们最好省去那些多余的话。”对于这种可以说是不礼貌的行为,邓布利多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高兴。他理解面前这位女士的心情。邓布利多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他考究的袍间,沉稳的声音中略微带了一些悲痛的味道:“……弗兰克和艾丽斯的事,我很抱歉。”“你很抱歉?”奥古斯塔突然提高了音调,就好像是划碟的唱片突然发出高亢的尖叫,“不,你并不需要抱歉,邓布利多教授,凤凰社是他们的骄傲!而我,我只是难过为什么这一切要以我的孩子为代价?!所有的巫师都在庆祝神秘人终于走了,只有我,只有我……”她的声音沙哑而悲伤,似乎已经不堪重负了,“你能明白吗?全世界所有人都在欢笑,都在举杯,他们在祝福我的孙子----祝福大难不死的男孩!没有人在意他是不是失去了父母,没有人为这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悲伤!所有人都在庆祝----只有我,全世界只有我……”她伏在桌上,发出了深深的呜咽。她只是个普通的老女巫,但是这时候她跟所有巫师都不一样。她没有一丝喜悦,不管整个魔法世界的天是不是晴朗的,她的天都是一片黑暗。她只是在为她的孩子哭泣。邓布利多看着哭泣的奥古斯塔,沉默地递过去一块手帕。他想了一下,还是说:“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一些……”“我知道。”奥古斯塔打断了他的话,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在表情坚毅的脸上只有通红的眼眶依稀可见刚才的脆弱,“巫师皆知邓布利多身经百战……弗兰克和艾丽斯也总是提起你,他们很敬佩你。”“他们都是勇敢的战士。”邓布利多说,“他们更值得我敬佩。”“你今天找我出来不是为了说这些话安慰我的吧?”奥古斯塔调整好了情绪,严肃地看着邓布利多,“而我也能猜到是因为小纳威。”“是的。”邓布利多点头承认。“我就知道,”奥古斯塔把几乎浸湿的手帕压在两手之间,坐得笔直,“他现在可是个小麻烦啊。”她感叹的语气里带着疼惜。“哦,是的。”邓布利多笑着说,“我来之前米勒娃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会成名的,一个传奇人物。如果将来把哪天定为纳威·隆巴顿日,我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奇怪。会有许多写纳威的书,我们世界里的每一个孩子都会知道他的名字!’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奥古斯塔没有理会那些虚无的名誉,她只是问候了一下老朋友:“米勒娃她还好吗?”“非常好,学生们都很喜欢她的变形学。”邓布利多笑着回答,但是当谈到有关纳威的问题的时候,他的语气又变得严肃了,“纳威现在安置在哪?”“在他伯父阿尔吉那。放心,逃逸的食死徒找不到他。”奥古斯塔说,“我很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邓布利多教授,你是怎么想纳威的。”邓布利多再一次坐直了身体,这正是他今天的重点。“考虑到米勒娃所说的那种状况确实是事实,而那种情况又足以使任何一个孩子冲昏头脑。”邓布利多看着奥古斯塔,恳切地说道,“所以我想,让他在远离这些浮名的地方成长,直到他能接受这一切再让他知道,这样或许对他更好。”奥古斯塔呆住了,只能让邓布利多的想法灌进她的大脑。“不管他是在你们身边还是在哪里,不管他的天赋如何,不要告诉他任何关于他打败了伏地魔的事情,让他像个普通孩子一样长大。这就是我今天想要请求你的事情。”奥古斯塔把脸埋在双手中,没有回答他。而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另外你们不必为安全过度担心,相信我,逃逸的食死徒都自顾不暇呢。”“很荣幸今天与你会面,隆巴顿夫人。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已经达成此行目的的邓布利多站起身来,最后道,“我等着你的答复。”“再见,奥古斯塔。”邓布利多推开门,“祝福你和小纳威。”“再见,邓布利多,”奥古斯塔颤声说,“也祝福你。”1981年11月5日。邓布利多收到了一封信,由一只严肃的年老猫头鹰送来的。信封里有一块洗干净的手帕和一张便条,便条上面只有三行字。[我们一致赞同您的提议,邓布利多教授,现在已经搬离了原来的房子。是的,看在梅林的份上,在不知道的时候,他至少是快活的。奥古斯塔·隆巴顿谨上。]1981年11月8日。格里莫广场12号。小天狼星做了一个噩梦,梦的最后是一连串爆炸声。等他费力地睁开眼才发现那是接连不断并且越来越大声的敲门声。“请……请进。”他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他的手支着床,想坐起来,但是胳膊使了使力却没把身体撑起来,而是直接脱力地砸在了床上。小天狼星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鼻尖和额头上的汗珠。他额头上的头发都被濡湿了。那是一个对他来说最恐怖的噩梦。劳心劳脑,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累得好像是被钻心剜骨折磨得没了半条命,却不能跟任何人说……不。小天狼星突然想到,也许可以写封信给哈利?但是怎么能不让詹姆斯和莉莉看到呢?“西里斯?”推门进屋的雷古勒斯打断了小天狼星的思绪,他看到小天狼星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在雷古勒斯的记忆里,小天狼星就算被母亲惩罚,在贴了一墙族谱那间屋子关了两天也没这么虚弱,出来一样揉乱他的头发对着他笑。或许应该说在他从小到大关于小天狼星的所有记忆里,他永远都像强健的狼一样。“我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小天狼星在雷古勒斯的帮助下坐了起来,雷古勒斯在他身后放了一个靠枕让他更舒服一些,“或许是因为之前魔法部变态一样的审查吧,搞得我现在梦里都是他们。”醒来半天,小天狼星的脸色已经缓过来了。“对了,今天上午不是马尔福家的最后一场审讯吗?什么结果?”小天狼星突然想起自己做噩梦时错过的事情,连忙问道。“无罪释放啊。”雷古勒斯说,“卢修斯那家伙可比西里斯你厉害得多,巧舌如簧简直把调查员说得都相信马尔福家自古纯洁,最后就连魔法司长都开始帮他说话了----当然他们的金钱交易就不为外人所知了。”“我来找你就是为这个,卢修斯和西茜来了。”小天狼星皱眉:“这种时候他们来干吗?不知道避嫌吗?”小天狼星这句话刚说完就听门口有人回应他,逃过劫难的马尔福语调里又充满了装腔作势的味道:“这你可不用担心,我敢保证这次会面绝对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会面之一。”卢修斯学着当初小天狼星在他家说的话,“我可不会拿马尔福家和布莱克家好不容易获得的清白开玩笑……另外,什么是‘这种时候’?”“你行啊,卢修斯。”小天狼星笑骂,“我当初跟你说的话差不多都还回来了。”“那句中国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风水轮流转?”卢修斯挑眉。纳西莎和雷古勒斯看两人互呛都笑出声了。床上小天狼星听到卢修斯那句话和两人的笑声连连摆手,一脸“不想理你们”的表情。“对了,魔法部是不是任命你当什么麻瓜司司长?多没前途,要不要我去帮你说说换个部门?”卢修斯问小天狼星。经过这段时间的统一战线,他已经深深地把小天狼星当作自己人了,更何况从纳西莎那里算来他本来就是自己人。“我听说你还是跟那个韦斯莱一个部,真是……啧啧啧啧。”“什么‘什么麻瓜’司?”小天狼星朝卢修斯翻了个白眼,“是麻瓜物品研究及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下次请你念对好吗?再说了韦斯莱怎么了?你别老说他们家族,要我说来韦斯莱一家挺好的,不也是纯血吗?要是从某些方面看来他们家可比我们强,起码胳膊上没有什么‘违背纯血巫师美学’的标记,也没被伏地魔当枪使。”“你……”没等卢修斯说话,纳西莎就引开了话题。“你们部真是奇怪。”纳西莎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要不西里斯你还是换个部门吧?”“不用,我觉得挺好的,我爱好这个。”小天狼星伸了个懒腰,“起码在那里我研究麻瓜的摩托车就没有人跟我大呼小叫了,多惬意。”“现在也没人对你大呼小叫好吗!西里斯。”纳西莎眉头皱得更紧了。“得了,西茜。你说除了阿尔法德叔叔之外你们谁没对我喊过,特别是我母亲……哦,还有雷尔,他也没对我喊过,只是说了两句。”纳西莎看了看小天狼星墙上贴的几张麻瓜摩托车的图片,知趣地不再说什么了----她知道不管说什么都没用。不过她的视线在扫过墙上的摩托车招贴画和格兰芬多的巨大旗帜时,看到了一样感兴趣的东西。“那个,”纳西莎指着一张照片问卢修斯,“那个小个子是不是在魔法部见过,他好像是被摄魂怪押送阿兹卡班了?”卢修斯看了一眼,点头:“是。”小天狼星沉默了。那是墙上很多照片中的一张,照片上有着当年所有的格兰芬多,魔法永久生效,镜头在每一个人年轻的脸上划过,永远地留存住他们的笑容。小天狼星看着那张照片,突然陷入了沉思。这算是他们四个唯一一张正式意义上的合照。莱姆斯那时候好像才度过满月,脸色还有些苍白。詹姆斯永远乱着头发,帅气地大笑着。而他呢,那个时候远没有现在成熟沧桑,是年轻而快乐的小天狼星。还有,彼得……“对了,西里斯,照片上那个波特家的孩子是不是也一岁多了,和德拉科是一年出生的?好像比小龙要小一点?”纳西莎看着墙上另外一张照片,那照片上只有四个人----小天狼星,莱姆斯,波特和他女朋友伊万斯。她很兴奋地说:“哪天你安排见个面怎么样,我想给小龙找个年龄相仿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