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恭敬,亲善,文笔,思想,辅佐,忠义,忠君,忠汉,死忠。
效忠刘辩。
官位主簿。
驻守广阳郡。
提示经服用全能造化突破丹已达到培养上限,不可培养。
——
刘和这一回来如此诚恳的向刘辩表明心意,便也不用刘辩亲自出马再去会刘虞了,至少双方暂时没必要剑拔弩张、争锋相对,更没必要撕破脸皮、挥军相向,如此倒是为刘辩省却了一些事端。
就凭这些,刘辩觉得应该多给刘虞一点时间,今日不去,明日再去,至少让刘虞今晚睡个安心觉。
然而刘辩想的有些过多,别说刘虞今晚没个安心觉睡,就是此时此刻刘虞忽然心中慌乱,陡然没个安稳,他自知心有困惑,身陷涂沦,需要有人解惑,方可有心定安稳之时,所以刘虞便派人把田畴给请了过来。
为什么刘虞只请了田畴?因为如今这个时候,刘虞能够信任的也就只剩下田畴一个人了。
与着田畴面对而坐,刘虞仔细想想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悲凉,曾几何时他的那些部下已经弃他而去,可用之人所剩无几,也近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着实是可悲可叹。
而刘虞也知道造成他如今这个局面的刘辩却是并未用着什么下作的手段,甚至连明确的一兵一卒都没有摆出来,他就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这样一比较,刘虞心中落差更大,悲凉之情显露于表,他幽幽的叹了口气问道“我自认无愧于幽州子民,如今却为何沦落于此?”
田畴深深的看了刘虞一眼,他感觉到了刘虞的忧伤,于是便说道“这不是刘公的过错,是如今这个天下的过错。”
不等刘虞接话,田畴继续说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汉室衰弱,乱事四起,英雄辈出,河北王殿下受命于天,为振兴汉室而奋起,如今幽州之事不过是大势所趋而已。”
“敢问刘公,若比人心,刘公可敌殿下否?”田畴一问。
“不敌!”刘虞一答。
且不论天下人心如何,单单是幽州一地,百姓信服刘辩者甚多,更不要说幽州官员多数已经暗自投效刘辩,刘虞心中很清楚,只要刘辩问鼎幽州,幽州的官员恐怕会举起双手欢迎。刘辩在幽州深得人心,这已经成为事实,刘虞根本无法反驳。
“若比军力,刘公可敌殿下否?”田畴二问。
“不敌!”刘虞二答。
刘辩的军队战力到底有多强盛,不说是所向无敌,那也是未曾有敌手,并州军战功赫赫,战绩显著,兵力更是达到了二十多万,幽州几万兵马如何能敌?
刘辩麾下更是谋士如雨,猛将如云,幽州这点官员与之相比根本都不够看的,刘虞有自知之明,这也是他在得知精骑军行动之后害怕的原因。只要幽州战事一起,刘虞根本无力抵挡,到时候他落得一个城破身死的下场倒是其次,还得连累诸多幽州百姓。
“有此两点,殿下夺取幽州便是大势所趋,纵使刘公执意反抗,恐怕也是无力回天。”田畴这话说的让刘虞心里面就很不痛快了,刘虞没想过执意反抗,他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刘虞好歹身为一方大佬,如今却是被逼迫的面临不得不投降的局面,刘虞不要面子的吗?
“那他也不能够如此蛮横无理!”刘虞面色愤慨,他觉得若是刘辩请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和颜悦色的谈一谈,投降也就投降了,可如今又是挖人策反,又是动兵迫近,刘辩的手段让刘虞觉得很丢面子,当然他也不是光为了面子,他更多的是为了一口气。
所谓铮铮铁骨,有些人就是这么一个尿性,你要逼迫我投降,那我还偏不投降,大不了一死。
“依我看,殿下是想刘公主动投效。”田畴说道。
“要我主动投效?”刘虞似有不解。
“刘公毕竟是殿下的长辈,又同为汉室宗亲,殿下若是真想逼迫刘公,恐怕会被天下人说成是逼迫宗亲长辈,损失名声。据我所知,并州军是悄悄行动了,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行动,殿下显然是在等刘公表态,要不然幽州定然不会这么风平浪静的。”田畴分析的头头是道,刘虞听的是一分半解。
“说起来刘公也没有争霸天下的心思,又可比苦苦执着于幽州这一亩三分地?”田畴其实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的,他知道刘虞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真要打仗,刘虞也不会退缩。
可是这天下反正都是老刘家的,自己人有又什么好争来争去的呢?
刘虞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他没有回答田畴的话,可思绪已经发散开来,刘虞这个幽州牧可是朝廷封的,若是他投效了刘辩,那便是叛离了朝廷,虽然现如今的朝廷由董卓把控,但总归是有朝廷在的。
大汉江山已经是四分五裂,风雨飘摇,刘虞担心的是刘辩贪恋权位,另立朝廷,那对汉室江山的稳固是极为不利的。当然刘辩已经有了问鼎天下的资本,倘若他一意孤行,刘虞也是没有任何办法阻止的。刘虞担心的事情太多,他担心得了幽州的刘辩会刚愎自用,他担心投效了刘辩的幽州官员会兔死狗烹,他担心天下诸侯讨伐完了董卓再讨伐刘辩,总之刘虞担心的太多太多。
“刘公不必忧虑太多,殿下大小征战那么多场,尚且未有敌手,就算偶有一次马失前蹄,那也能够东山再起,况且殿下如今还未满二十岁。”田畴看得出刘虞的担忧和顾虑,而他这番话恰恰是点醒了刘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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