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很好,很好!”何秀儿伸手指着秦三儿等人愤懑的喊道“来人,去把辫儿唤来,让他来看看到底是养了一帮什么人,竟敢忤逆于本宫,竟敢羞辱本宫,本宫定要治你们一个大不敬之罪。”
糜贞把伏寿给搀扶起来,刘香儿拽着秦三儿就跪在了地上,她喊道“三儿年纪尚小,不懂礼节,冒犯娘娘,还望娘娘息怒!”院子里女学子们当即跪了一地,院子外还有更多的学子们围过来,但他们刚见了院子里面的场景,要么赶紧躲到一边,要么也跪在了外面。
到是秦三儿是死活不怕开水烫,他高声喊道“你当我是怕死之人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那女的,得与我陪葬!”
秦三儿手指兰心,他满脸一副慷慨赴死之意,随着秦三儿而来的傅干等人见着势头越加不妙,他赶紧小声的对一旁的李典说道“你腿脚快,赶紧去禀告殿下,如若不然,今日可不好收场了!”
李典当即就走,殊不知早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去找刘辩了,这先一步而去的人自然还是黄舞蝶,搬救兵小能手,黄家小妹是也!
秦三儿这是将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兰心被他那凶狠的模样吓的直接躲在了何秀儿的身后。何秀儿孤立在院中,周围满满跪着的全都是学子,气愤之余,胸口欺负,何秀儿越加对秦三儿这幅张狂的模样感到恼怒,可她如今已是孤家寡人,除了兰心之外,其他一个人能够指挥得动的人都没有。
何秀儿自知刘辩不在,她根本无法处罚这帮学子,尤其是秦三儿,这小子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看样子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主,索性何秀儿便不再言语,她想着等刘辩来了再好生收拾秦三儿这个臭小子。而何秀儿这边不吱声了,秦三儿等人也不再言语,到是兰心被秦三儿盯的心里发慌,但她依旧暗自安慰自己我怕什么,等殿下来了肯定得处置这混小子,到时候看看是谁死,哼!
李典刚出了书院
大门没多久就撞见了被黄舞蝶拽来的刘辩,黄舞蝶是一脸焦急的在前面跑,她用力的拽着刘辩的袖袍,而刘辩却是一脸无语的说着什么,在他身后更是有星辰八卫在偷偷的笑着。
“舞蝶,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光天化日之下,你跟我这里拉拉扯扯的,有失体统,男女授受不亲的呀!若是被夫子们知道了,肯定又得罚你了,况且这路上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你收敛一些好不好?”刘辩虽说是在抱怨说教,还是一脸郁闷,但其实他心里面还是挺美的,不管怎么说也是与一个美少女有着亲密的互动,多少都是他占便宜。
“我不怕被夫子罚,别人爱看就看吧!我才管不着,可殿下若不再快些,二小姐和三公子可是要受苦受罪了,娘娘那边可正生气呢!殿下,快走吧!”黄舞蝶大体把事情已经与刘辩说过一遍,但刘辩却是没怎么放在心上,或者说在黄舞蝶眼里面刘辩是根本不在意的,这可叫黄舞蝶心里着急坏了。
事实上秦氏故居院子里面发生的一切,刘辩已经是知晓的清清楚楚,何秀儿去书院这事还是他提的,他自然会派人暗中跟着,只是当有人来禀告的时候,刘辩正跟郭嘉在对弈下棋,眼见着就快赢了,却又不得不抽身而去,错失了一局可以嘲笑郭嘉的机会,刘辩觉得十分的可惜。
你大爷的浪荡子郭嘉,小爷明日再来与你棋盘厮杀,定叫你输的心服口服,今日小爷先陪这舞蝶妹子去办要事,暂且放你一马。
于是刘辩就这么被黄舞蝶拉进书院中,叫李典看的是一阵目瞪口呆,连禀告的事情都忘记了。反正刘辩人都到了,禀告不禀告的也就无所谓了。
等着刘辩来到院子的时候,这里里里外外都已经堵满了人,学子众多,其中还有好些教书先生和夫子,周进还躲在人群后面,他见着刘辩来了更是藏的更深了,很显然并州官员没有一个到场的,更不要说那些有分量的大佬们了。
何秀儿这里出了事,大家伙的都心知肚明,这等事物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普天之下如今除了刘辩,谁还能够在何秀儿面前说得上话?
刘辩到场,众人纷纷行礼且让开道路,“殿下快些进去吧!”黄舞蝶见着阵势浩大,她催促一句也赶紧闪到一边,刘辩无奈笑笑只得跨步向前。
走进院中,刘辩只是扫视一言还未说话,何秀儿当即就哭诉起来,刘辩没有办法只能够暂且安抚一番,等着何秀儿情绪稳定下来,他才对刘香儿问道“怎么跪在这里?先起来吧!”
刘香儿瞧了瞧还欲哭欲泣的何秀儿,她又看了看镇定自若的刘辩,犹豫之间并未站起身。刘辩上前直接把刘香儿给扶起来说道“兄长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与兄长说,兄长给你做主!”
“兄长!”秦三儿这时叫唤了一声,刘辩却是呵斥一声,“你闭嘴,老老实实跪好了,待会儿再收拾你!”
男女有别的态度也太大了,秦三儿闷声低头不敢言语,那模样委屈无比,这倒使得刘香儿不禁浅浅一笑,随后她便讲述了一番事情经过。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先辱没娘娘在先!”
刘香儿才刚刚把事情讲述到一半,兰心一声呵斥,气急败坏,使得刘辩轻皱眉头,微有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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