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巅峰小说网>其他综合>校长她以理服人[星际]> 第61章 第五台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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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五台机甲(1 / 2)

知道朱小曼要回来,沙拉提前一天就把她之前的宿舍收拾好了。

躺在熟悉的床上,朱小曼一夜好眠,第二天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她拉开窗帘看了看天色,准备去洗漱,想想又伸手打开了窗子。

窗外雨丝绵绵,没有记忆中的酸味,更没有垃圾场的臭味,清新得就像刚刚破土的嫩芽。

朱小曼伸出手,感觉人也像那些草木一样,在这细雨中汲取了足够的养分和干劲。

女教官迅速换好衣服,扎好马尾,准备去训练室开始每天的例行训练。

路过二楼窗边的时候,却见楼后的空地上,十数道人影已经顶着雨整齐列好。因为离得远,又有雨幕遮挡,人看不太清,剑锋凛冽的寒光却刺破雨幕直逼眼前。

朱小曼微微一愣,看到了队伍最前面的娇小身影。

风雨无阻,他们都是这么训练的吗?曾经那些总想偷懒混日子的学生也能如此努力……

也就是朱小曼离得远,不然一定会发现时绵不仅仅是在挥剑。

她的工兵铲出手极快,每挥出一击,都会在铲周形成一小片真空。从晨起练到现在,别人的长剑都被雨水冲刷得雪亮,工兵铲上却一个水珠也没有,还是干的。

练完,时绵收起工兵铲,又看了眼学生队伍。

王乐个鬼灵精,哪瞧不出她在看谁,忙替自家好友解释:“陈翰回去给妹妹治病了。”

这时绵也知道,只是陈翰这个最刻苦的会缺席训练,还真挺少见。

小萝莉看了眼面色红润浑身湿透、汗水融着雨水的学生们,“都回去洗个澡,已经引气入体的,也可以运转功法,试试用灵力蒸干。阮娇就别试了……”

阮娇的火灵根太纯粹,对灵力的掌控又不够细腻,一个搞不好,就把自己烤糊了。

可惜时绵这话还是说晚了,阮娇身上已经冒起了白雾。湿透的衣物肉眼可见地被蒸干,接着那头黑长直开始打卷,等阮娇反应过来要停手,空气中已经飘出了焦糊味。

这、这可真是一秒钟换发型……

原本想尝试的几个学生瞬间收了心思,尤其是灵根里有火属性的。

阮娇倒不是很在意,揪了揪发尾,“这可不是本主角烫的,还用拉回来吗?”

“不用。糊成这样,拉回来也没眼看了,剃秃了吧。”

时绵在考虑要不要给这些熊孩子添一项灵力掌控训练,省的下次他们作死,把自己烤没了。

大概头发是今天绕不过去的话题,学生们回去洗好澡,去食堂吃早餐,食堂里已经坐了两个人。

高挑女教官身姿笔挺喝着粥,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惊讶,她对面……

“秦老师你怎么换发型了?”胡一周大为新奇,差点没敢认,“你昨晚连夜出去剃的?”

他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不好好休息,还跑出去剃光头?

秦朗不太想说话,这时候,孙长空端着保温杯慢悠悠也进来了。

老头儿哼着小曲,见到秦朗,比胡一周还惊讶,“哪来这么大的卤蛋?”

说完才想起老花镜忘戴了,赶忙摸出来戴上,“原来是秦老师啊。”

这简直是连续暴击,可怜秦朗就没想过会在蓝翔多停留,连个能遮头的帽子都没带。

更要命的是,他昨晚是当着朱小曼的面秃头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秦朗的笑容就不爽朗了。不,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米粥粘稠,包子鲜香,蓝翔自产的咸鸭蛋蛋黄又沙又流油,吃在秦朗嘴里却一点味道都没有。

好不容易挨过早餐,他立马借口要买生活用品,出门直奔潘达星最大的医院,“医生你快

帮我看看,我这头发一晚上全掉光了,到底是激素的乱窜还是压力的泛滥?”

以秦朗的认知,大概很难想通一切都是因为他一时的手贱。

时绵也没管他,吃完饭就回办公室,拿出了昨天黎海送来的盒子。

刚要打开,外面有人敲门,是陈翰。

男生浑身湿透,碎发狼狈地贴着前额,比起昨天的忐忑期待,仿佛换了个人。

时绵一见他眼里的红血丝,便知道他一晚上没睡,心里微沉。

果然男生抿紧唇,从包里拿出昨天那张报名表放到桌上,“对不起。”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时绵出言叫住他,“情况不理想?”

男生僵在那里没动,好半晌,才声音低哑道:“那药剂没用。”

陈翰去打/黑拳,省吃俭用这些年,全是为了给妹妹治病。

那基因药剂可不便宜,足足好几百万,他好不容易攒够了,希望却在一夜间化为泡影。

有那么一瞬间,时绵看到了这个年轻男生被压弯的脊梁。

她把报名表又推了回去,“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你先和我说说你妹妹的情况。”

男生一愣。

时绵干脆操纵报名表,凌空飞到对方面前,“你都开始修仙了,就不能多动动脑子?”

“您的意思是……我妹妹还能治?”陈翰暗淡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点光。

能不能治时绵也不敢肯定,但她是修仙者,手段肯定比普通人要多。要知道只要有足够的灵药,别说治病,医修们连断肢重生丹田再塑这种逆天的事都能做到。

时绵也不着急看盒子里的东西了,“你家在哪?方便的话我跟你去一趟。”

听说时绵要亲自去,陈翰眼里的光亮更多,“不远,坐浮空列车一站就能到。”

时绵直接开了辆浮空车,两人在筒子楼附近下车的时候,还隐来了不少围观。

雨还在下,时绵撑着小阳伞,刚走到楼下,就听陈翰沉声叫了句:“小铃铛。”

“哥哥。”

半敞的楼道门后光线昏暗,缓缓露出一道苍白削瘦的身影,个子不高,夏天还穿着春秋的长衣长裤。

陈翰顾不上时绵,快步上前,“你怎么又在楼下等?外面下雨你不知道?”

“我披了衣服。”少女小心翼翼伸手,拽了拽他衣角,又侧耳倾听,“哥哥你带了客人吗?”

陈翰这才想起来,回头望向时绵,“校长,这就是我妹妹陈铃。”

来的路上陈翰已经和时绵说过,他这个妹妹体弱多病,且先天目盲。

那时候他们父母还在,家境不说多富裕,也不像后面那么艰难,是做过全面检查的。医生说陈铃的眼部组织和神经都没毛病,之所以看不见,可能是基因病。

陈翰一直记在心里,父亲不在了,他就把帮妹妹治病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陈家这套房子是陈父生前留下的,空间不大,采光也不算好,却处处充斥着兄妹俩生活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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