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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第一百五十二章(2 / 2)

她一直以为朱夫人和朱长龄感情深厚,恩爱无比,哪知他俩的感情,已经到了朱长龄要休了朱夫人的境地,不由大吃一惊,问道:“朱大嫂,你和朱大伯不一直好好的吗?朱大伯怎么就要休了你了?”

朱夫人脸上忽现怨毒之色,说道:“二妹,朱长龄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我从前也以为,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我嫁给他以后,他就对我一心一意,当初说家里永远只有我这一个女主人,几十年过去了,家里果然就只有我这一个女主人。

我以为我嫁给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直到……直到真儿死了,我才知道,原来他……他心里真正爱的是……是……他自己的……”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掩面哭了起来。

最后这一句话,她虽然没有说完,但这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不用她说,在场众人就已听得十分明白。

武夫人等人面面相觑,均想:“朱长龄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女儿,这可真是天下奇闻!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世上有这么多女人,朱长龄不爱她们,却爱自己的女儿,连畜生都不如!难怪朱夫人会变成这副模样!”

王怜花听朱夫人控诉朱长龄的不伦之恋,自然而然地想起柴玉关来。白飞飞是柴玉关的亲生女儿,柴玉关爱上了白飞飞,不是和朱长龄一模一样吗?

王怜花又稀奇,又好笑,感叹道:“原来普天之下,不是只有柴玉关这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啊!”

贾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幸好柴玉关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不然啊……”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古怪神情,啧啧感叹起来。

王怜花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说道:“贾珂,求你了!别说这种话来恶心老子,好吗!”

贾珂又是一笑,说道:“真是冤枉!明明是你先提起柴玉关来的!”

王怜花忿忿地道:“老子说的是柴玉关和秦南琴,哪说柴玉关和……哼!这种事,我连说都说不出口,太恶心了!”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我不说了。”然后侧过头去,嘿嘿一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怜花咬了贾珂一口,问道:“你在笑什么呢?”

贾珂笑道:“你不是不让我说吗?怎么我不说了,你又过来问我了?”

王怜花气哼哼地道:“你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还在那里偷乐,却又不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能不过来问你吗?快说快说,你到底在笑什么?”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这可是你问我的,我跟你说了,你不许生气。”

王怜花“哼”了一声,说道:“我偏要生气!”

贾珂又是一笑,也不在意王怜花要生他的气,说道:“我刚刚在想,当时我之所以能猜到你和秦南琴的关系,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秦南琴那种楚楚可怜之态,和王姑娘的楚楚可怜之态十分相似。幸好柴玉关没有见过王姑娘,不然……”

王怜花脸一沉,正要打断贾珂的话,就听贾珂语速飞快地道:“岂不要在我的王公子面前丑态毕露,恶心到我的王公子了?”

王怜花噗嗤一笑,去咬贾珂的脸,说道:“你也知道这样会恶心到我啊!那你还在这里瞎说八道!恶心到我,你能有什么好处?被我吐一身吗?嗯?”

他二人说得兴起,没听到武夫人等人说了些什么。

王怜花这句话说完,就听到朱夫人道:“……真儿活着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件事,如今她死了,我本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直到那天,我的丫鬟红云,撞见真儿的丫鬟小凤,扶着墙一阵干呕。红云问小凤这是怎么了,小凤说自己胸口恶心,红云就给小凤叫来大夫。大夫给小凤看了一下,说她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恶心、想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不需要担心。”

贾珂听到“恶心”“想吐”“身孕”这六个字,忍不住噗嗤一笑,向王怜花眨了眨眼睛。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说道:“你笑干吗?眨眼睛干吗?老子又不会这个!老子就算天天恶心,也不会是因为这个!”

贾珂吃吃一笑,说道:“王公子放心,我比你更清楚,你到底会不会这个。毕竟每天趴在那里,看来看去,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的人是我啊。”

王怜花听到贾珂这话,只觉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不由大为羞窘,脸上一热,试图将错误推到贾珂头上,问道:“那你刚刚干吗笑,干吗眨眼睛啊?”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我只是觉得好巧啊!王公子刚刚问我,我恶心你有什么好处,这位朱夫人就帮我回答了。我觉得有趣,所以笑了一下,又觉得笑这一下,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于是眨了一下眼睛,哪想到王公子竟会以为,我是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呢?唉,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吗?”

王怜花窘得满脸通红,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向下一按,试图将贾珂闷死在自己的胸口。

他感到贾珂温热的呼吸地落在他的锁骨上,还觉得不够,于是轻轻地咳嗽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贾珂,你现在想不想要看一看,摸一摸,亲一亲啊?”话音一落,就感到贾珂靠在他的怀里,身子剧烈颤抖,显是笑得快要晕倒了。

王怜花强作镇定,心想反正贾珂没有笑出声来,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就当贾珂根本没有笑好了,当即涨红了脸,侧头看向武夫人等人。

只听朱夫人道:“……小凤是个姑娘,没有配人,我也没听说她有情人,就问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她死活不说,我觉得很不对劲,就将她关在黑屋子里,关了两个时辰,又跟她说了些恐吓的话,她心里害怕,就将事情招了。

她说这孩子是朱长龄的。我知道以后,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生气,想着真儿死了,朱长龄没有儿女,我年纪大了,也不能再生孩子了,不如抬举小凤做朱长龄的侍妾。

哪知小凤被我吓破了胆子,不等我说话,就将事情全都交代了。她说朱长龄每次来找她,都要她穿上真儿的衣服,假扮成真儿,和他做那见不得的事。我……我听了以后就崩溃了,我拿这事质问朱长龄,朱长龄恼羞成怒,打了我好几拳,还说要休了我。

我恨死朱长龄了,也恨死这里了,我只想毁了这里,毁了朱长龄!你们要做不利于朱长龄的事情,是吧?这可太好了!我带你们去!你们将山庄搅得天翻地覆,我也无所谓!”她似是恨极了朱长龄,说到最后,只恨得咬牙切齿,脸上肌肉扭曲,模样可怖极了。

张夫人四人对望一眼,张夫人道:“我看她说的可信,咱们也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就跟着她走吧。早一点找到武烈和武青婴,咱们也早一点找到贾珂。”

他们四人本就是为了贾珂来的,另外三人听到张夫人这话,都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咱们确实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朱夫人,武夫人,劳你俩在前面带路!”

王怜花见这六人向山庄走去,拍了拍贾珂,想要说话,见贾珂还在他怀里闷声大笑,不自禁地咳嗽几声,然后故作镇定地道:“咱们要不要跟上?”

贾珂抬起头来,眉梢眼角,尽是笑意,眼中更是亮晶晶的,仔细一看,就能看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说道:“嗯,跟上吧。”

王怜花与贾珂目光相接,脸上又红了一层,继续故作镇定,说道:“嗯,那就跟上吧。”

贾珂见王怜花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在他滚烫的脸颊上一阵乱亲,然后抱着他的身子,从高松上跃了下来。

一落到地面,贾珂就放下王怜花,王怜花也不看他,牵着他的手,向那六人追了过去。

山庄里好些人来来去去,时而消失在假山之后,时而出现在走廊之上,道路东转西绕,曲曲折折。

朱夫人当先引路,路上虽然遇到不少朱家门的弟子,但这些弟子见张夫人四人跟在朱夫人和武夫人身后,只当这四人是朱长龄的客人,向他们行了一礼,便即分开。

一行人不久便到了后院。

朱夫人道:“你们要找武二叔和青婴侄女,就在这里找吧,朱长龄的密室,应该都在这里。”

那眇目男子听到这话,问道:“朱夫人,朱长龄那几间密室,应该怎么去,你都知道吗?”

朱夫人迟疑片刻,脸上现出悲伤之色,淡淡地道:“你若是几天之前,问我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你:是的,他有几间密室,他那几间密室都在哪里,我全都知道。可是现在……唉……我想他应该不会将所有密室都告诉我。我只知道三间密室的位置,你们若是想去,我带你们过去。”

张夫人道:“这样最好,你就带我们去吧,说不定武烈和武青婴,就被关在你知道的某间密室里呢。”

朱夫人点了点头,神色木然地道:“那你们跟我走吧。”

她仍当先引路,来到一间密室之前。

密室的铁门紧闭,朱夫人没有钥匙,便让到一边,说道:“这后面就是一间密室,但我没有钥匙,也不知朱长龄将钥匙放到哪里了,没法将这扇门打开。你们若要进去,就得自己想办法。”

那道人笑道:“这个容易!我会开锁,你们让开,我来把门打开!”

他走到铁门前面,从怀中取出一根铁丝,伸进锁孔,转了好几圈,只听得搭的一声轻响,门锁已经开了。

那道人一手握着八角狼牙锤,一手推开铁门,走了进去。

众人跟随其后,只有朱夫人自己留在上面。

只见门后是一列石阶,走完石阶,一间石屋,屋里放着几个铁笼子,笼子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武夫人瞧着这几个空荡荡的铁笼子,心中又失望,又欢喜,说道:“看来他们不在这里。”顿了一顿,忍不住喃喃道:“老天保佑,幸好我没在这里看见他们的尸体!”

一行人离开密室,关上铁门,朱夫人又领着他们来到另一间密室。

和先前一样,那道人用铁丝开锁,当先走了进去,其他人跟随其后。

这间密室也是只有铁笼子,没有人。

众人离开密室,朱夫人又领着他们来到最后一间密室。

武夫人想到这是朱夫人知道的最后一间密室,不禁一阵焦急,一阵恐惧,暗暗祈祷武烈和武青婴就在这间密室里。

只听得搭的一声响,那道人将铁门打开,然后提着狼牙棒,当先走了进去,武夫人抢上前去,跟在那道人身后,第二个走了进去,其他人跟随其后,朱夫人照旧留在上面。

这间密室的铁门后面,也是一列石阶,走完石阶,下面又是一扇铁门。

这列石阶是旋转的,那道人用铁丝开第二扇铁门之时,其他人站在石阶上,有墙壁挡着,看不见第一扇铁门。

那道人很快便将门锁打开,伸手推开铁门,便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他大吃一惊,定睛看去,只见铁门之后,是一间房间。

地上躺着三具尸骸,其中两具几乎只剩下森森白骨,白骨残缺不全,上面布满了动物啃咬过的痕迹,一具面目虽已腐烂,身上爬满蛆虫,仍能辨认出来,它生前是一个中年男子。

突然之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自背后响起。

那道人吓了一跳,跃到一旁,向后瞧去,只见武夫人冲了出来,想要扑向那三具尸骸,心情激荡之下,竟没注意地上散落的铁桶。

她被铁桶绊了一下,直接摔在一具身形娇小的白骨旁边,竟不知疼似的,坐起身来,捡起落在那具白骨旁边的一只绣鞋,看了许久,脸上肌肉扭曲,似在承受极大的痛苦,突然将那具白骨抱在怀里,哭道:“儿啊,我的儿啊!”

张夫人走了下来,瞧瞧武夫人,瞧瞧那三具尸骸,说道:“这就是武烈和武青婴?”

那眇目女子受不了尸体腐烂的恶臭气息,还有满地乱爬的蛆虫,皱眉道:“武夫人,既然你已经找到你家老爷和你女儿了,这就履行约定,带我们去找贾珂吧。”

武夫人哭得撕心裂肺,完全没有听见那眇目女子说话,嚎啕道:“儿啊,你……你怎会变成这样?你那狠心的爹还能看出模样来呢,你……你怎会变成这样?儿啊,娘来救你了!你怎么这么狠心,连最后一面,也不给娘看一看?”

张夫人冷笑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你家老爷为了活命,就把你女儿当成了口粮!但他最终也没有逃出去,嘿,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就在此时,忽听得咚咚咚砸门之声,自上方响起。

众人一怔,就听得那眇目男子叫道:“不好,咱们中了朱夫人的算计!她和朱长龄根本就是一伙的,这扇铁门的锁,被人灌上了铅水!”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只震得密室里回声不绝。

“……这扇铁门的锁,被人灌上了铅水!”

“……被人灌上了铅水!”

“……灌上了铅水!”

“……铅水!”

铁门外面,朱夫人和朱长龄相视一笑。

朱长龄笑道:“夫人,你这一出戏演的可真是太好了!我都差点给你骗过去!”

朱夫人靠在朱长龄的怀里,笑道:“我这可不是演技好,我这是真情流露。我跟他们说那些话之前,就已经在心里想过,倘若那些话是真的,我会是什么反应。然后我找到他们,跟他们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只当那些话是真的,我恨你也是真的,什么都是真的,我哪会演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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