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碎颅者是什么?冲击物又是什么?在所有這些都未搞清前,我们绝不能放松大意。低声交代完这些,alex又掏出可萨人面具,拿在自己手上。
其实我早想问他,之前在过道中,为何要那么做,但之后乱战频频,也就暂时忘了。趁这个空档,我推了推他。
“也没其他意思,暗文字不是提到脸罩至关重要,是他们触手不及的圣物吗?所以我想戴上看看,究竟有何不同。还记得我让你也仔细瞧吗?你或许没见到什么,但我什么都看清了。”他得意洋洋地点燃支烟,比划着说:“希腊话我不懂,但低语者里还有操其他语种的,那是两个妇人间的对话,他们说的是葡萄牙语,而我过去邻居就是里斯本人。我从中辨出一个词jantar,这词有双重含义,既指晚宴又指半夜临睡前吃的轻食,你说这哪有食堂?很显然这群人是吃饱喝足打算回房休息。他们慵懒倦怠的声调,根本不会威胁到我们。”
“那你看见了什么?”范斯凑过一头,问。
“约莫十多个人,衣着体面,但楼道太黑,实难辨清长相,只能见个大概。这些身影,或许是空间重叠的再度映射,我怀疑他们就是跑来分割遗产的吕库古族人!我刚打算去看油画框子,做一个核对,是否会有吕库古家族群像。只可惜,这里光线太暗。”
“这四周的画我都看了,可惜都是风景和宗教典故,没有当代的人像。不过,说起画嘛,”我的眼睛在俩人身上骨碌碌打转,最后挑中范斯,拉着他来到那副油画前,问:“你觉得,这说的是个什么宗教故事?大概隐喻了什么?”
见他两眼一抹黑,我问alex借来打火机,就着身边烛台点燃,凑近画框给他照明。
“这里不是写着吗?你连字也懒得读?什么都来问我?”他指着画面左下方一块标签,瓮声瓮气地说:“这画叫雷姆诺斯岛的女人(o。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