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这话有什么问题,又感到自己有些冒昧了。虽说我与alex情同手足,活像真正的兄弟。但他人的家事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他有权说也有权不说。不论怎样,这么反常的闭口不谈,总应该有些难以表述的原因。
一路无语,我与他默默地来到天桥下引口,在中华料理店门前停了车。当我刚转身预备上楼找chris亲热亲热,却被一把扭住了胳臂,他对我做了个难看的笑容,说:“能陪陪我么?就上我那喝几杯小酒,耽误你些时间。”
尽管多年后我才理解当一个男人特别孤单时,哪怕自己再忙也得分出时间去当个热情的听众这一为人处世,但那时我只是个20刚出口的毛小子,全然不顾他的感受,只对他拍拍屁股讥笑一番扬长而去。他却也不在意,或许那时他也不过20多岁,外加本身就混不吝。
五月的第三个周末,是我们到班满整月,“一分钟人”借此由头,说按他们惯例新人是要做东请客吃饭。本以为这群人会大敲竹杠,结果只是选了处可以带私食的越南人酒吧,吃了十多个披萨和要了三、五瓶烈酒。alex不停灌酒自己不怎么喝,很快,他们人仰马翻,清醒的扶着墙头回家,酒性不佳的连吐带呕,醉倒在皮沙发上。
alex将“一分钟”人们都放倒后,觉得耳根子清静了,这才开始将屁股挪到我身边坐下,谈论起自己来。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你说的话。”他故意看着他处,缓缓叹息:“实际上,我与街头捡来的也差不了多少。在小剧场,我们刚认识时,我说了许多,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真话,但有些内容我并未照实说。我那时并不知道后来会这么投缘,心想就是介绍他人工作嘛,何必掏心窝把自己都讲全了,这不合适。”
“理解。”我心想这也没啥,那天的对话,在彼此都没建立诚信的前提下,夸大或瞎扯又有什么?不过alex这小子欠抽,你特别不能带着一副宽慰的表情对他摆手说这没什么。
“不过,丫也没说实话!我早已知道,只是不说罢了!”果不其然,还未等我开口,alex便急急忙忙狡辩起来,他指着我大声嚷嚷:“咱们先不说别的,光是你自称姓holeeth。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