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攥紧。
他又看到了当初在监狱里第一次看到顾凉烟的时候。
也是这种，抱着对他毁天灭地的恨意。
“我是可悲可笑，你连可悲可笑的资格都没有。”
顾凉烟冷冷地说完，不再转身。
刚踏出病房，保镖拦住了她。
“让她走。”
厉修的声音已经恢复冷静。
保镖应声，让开中间的路。
顾凉烟深吸一口气，巨大的压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她走了没几步，身后，厉修的声音恣意又慵懒。
“对了，再额外告诉你一件事！”
“老爷子已经回来了。”
顾凉烟从医院出来，一路畅通无阻。
短短几分钟，门口围堵的记者已经无影无踪，如果不是顾凉烟认识其中几个眼熟又难缠的，她还真会以为，刚才的都是托儿吧。
这个瞬间，顾凉烟也的确深切体会到厉修的办事效率。她心里又被压上一块大石头，重到喘不过气来。
老爷子，竟然已经回国了。
她不知道梁乔，小潘总他们知不知道这个消息，拿出手机发了条讯息过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是萧然的电话。
老爷子回来的事他们知道，但是目前人没有来上京，在安阳的老宅子。
萧然打电话给顾凉烟还有一件事，言柔的讯息，他查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