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说完,就仿佛在听凡间少有的乐曲,撩人心扉。
“涟儿姑娘,您怎么下来了?”老板一瞧见白涟儿,当即变了一副嘴脸,满脸堆笑地走到白涟儿身边,生怕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不过是听说来客酒楼来了比较两位不同凡响的说书先生,特意过来看个热闹。”
白涟儿盈盈星眸从还未将震惊收回的周婉淑和李氏脸上扫过,唇瓣缓缓扬起:“不曾想是我听错了,原来不是说书先生,而是姑娘。”
娇媚可人的女子当众无声落泪,我见犹怜,不少人的心都偏向了周婉淑。
不管怎么说,涟儿都是香韵阁的女子,是卖身不卖艺的花魁也不能提到她的身份。
很多人不管心里如何想的,言语上表现出的都是对青楼女子的不屑。
“那也太过分了!”
“是啊,老板,你还是让周夫人和周小姐上去见见涟儿姑娘吧,这种事情你掺合进来也不好。”
有人开始劝说老板。
老板可不敢开口放人,那位的安危,不仅世子爷询问过,就连大皇子都询问过,他就算有两颗脑袋,也不敢忤逆这两位大人物。
“夫人,不是我不通情达理,这你们也不确定涟儿姑娘有没有住在这里对么?若涟儿姑娘真的住在楼上,那我更不能让你们上楼去打扰我的客人,若人人都跟周夫人这般,有什么私人恩怨就闹到我们酒楼来,那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
“客人选择我们来客酒楼,是出于信任,可我若直接放你们去打扰我的客人,那就是我们来客酒楼的不对了。”
围观的人被老板的一席话说服。
换作是他们摊上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希望老板放行的。
李氏好说歹说,老板都不松开,她无奈地看向周婉淑。
周婉淑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有人惊呼出声。
“这,这是涟儿姑娘?”
站在外围的几个人看清了白涟儿的容貌,当即吸了口冷气,眼珠子几乎黏在了白涟儿的脸上不愿意离开。
白涟儿莲步轻移,含笑的眸光扫过在场的人,目光所及之处,不少人都避开了她的视线,更是不由自主退开两步为她留出足够的距离。
那些刚才在言语上顺着周婉淑说话数落白涟儿的人,此刻仿佛得了失语症,若非那双眼睛还会随着白涟儿的移动而移动,恐怕就会被当成客栈内的人形摆件。
“好热闹。”
“你们在这里聊什么呢?”
白涟儿娇媚的嗓音透着软糯,甜甜的很动听。
只听她说完,就仿佛在听凡间少有的乐曲,撩人心扉。
“涟儿姑娘,您怎么下来了?”老板一瞧见白涟儿,当即变了一副嘴脸,满脸堆笑地走到白涟儿身边,生怕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不过是听说来客酒楼来了比较两位不同凡响的说书先生,特意过来看个热闹。”
白涟儿盈盈星眸从还未将震惊收回的周婉淑和李氏脸上扫过,唇瓣缓缓扬起:“不曾想是我听错了,原来不是说书先生,而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