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烈药
陶粟心里想着那只鹰, 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再加上昨夜温度骤降,鱼油盆中的火过早燃灭,她便把用来当枕头的袄衣叠盖在棉被上, 因而必不可免地落枕了。
屋外天光阴暗不明, 没有明火的压制,泌凉的寒气从门底下肆无忌惮地钻进。
偶尔有女人出去方便时,门一开一合, 冻得人寒颤不已, 气温似乎又下降了许多。
陶粟裹上厚衣坐在稍带余温的铺盖里,一边揉着自己僵疼的颈项,一边习惯性查看空间新开启的储物格。
在经过把所有开启物都一应整合到空间上层以后, 开着的格子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她在底下最小一个格子里看见了三只松软蓬大的羽绒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