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想那么多,我却想得更多。想我能不能把你护周全,想你跪在那里冷不冷,脸上疼不疼,皇后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阿渊,这是我的私心,不为江山社稷,只为一个人!”
话说到这里,那人是谁,玉渊还能不明白吗?
“那也不能扔下我!”玉渊的声音小了好几分,
虽然还黯着一张脸,怒意却是没了,只余委屈。
此刻,她只穿着一身玉带白色的中衣,衬得肌肤如宝珠一般,隐隐流动着光华,三寸长的伤痕却是越发的明显了。
李锦夜抬手摸着她的面颊,是任何锦绣都无法比拟的光滑。
月明,风清!
一室春光!
…
争执过后的欢爱,尤其疯狂。
热情劲消退,沐浴更衣后,李锦夜侧头,在她眉间印了一个深深的吻,“今日在御书房,父皇升了萧争鸣的职,由副都统升任为都统。”
玉渊眉头微皱道
:“他这是为未来的晋王妃抬轿子呢,萧式一族太势微了。”
“父皇还问到苏长衫的婚事。”
李锦夜腾出一只手,抚着玉渊的两个膝盖,“前几天卫国公进宫见圣,正好碰到刘学士在与皇帝讲学,当着皇帝的面儿,刘学士没给卫国公好脸色瞧。”
“这亲家做不成,也不能做仇家,刘学士的格局不大。”玉渊往他怀里缩了缩,又道:“苏世子的婚事,你有什么打算?”
李锦夜心里有些发沉。
谢三爷定婚后,苏长衫整个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夜夜鬼混在怡红院里,连卫国公都看不下去,天天张罗着要帮儿子娶媳妇。
“他,我还没有想好!”
玉渊昏昏欲睡道:“我三叔都快成婚了,他也该找门好亲定下来,还有师傅,一个人孤零零的真真可怜,好想把阿古丽接到京城啊,李锦夜…”
李锦夜听她越说声音越小,伸手一拂熄灭烛火,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子。
黑暗里,他轻轻叹口气。
把阿古丽接来京城,谈何容易啊!
…
…
寒夜寂寥。
怡红院却依旧人来人往。
包间里,苏长衫衣衫半开半掩,左手右手各搂着一个女子,风流快活的不成样。
“今天爷要谁侍候啊?”红衣女子往苏长衫嘴里喂了一盅酒,红唇贴了过去,气吐如兰:“兰儿侍候好不好?”
苏长衫吧唧在兰儿脸上亲了一下,目光却色眯眯地去看向另一个女子,嘴角勾着坏笑。
兰花轻“呸”了一声,“真真是冤家,竟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罢罢罢,我和萍儿一起侍候爷,保准把爷侍候得…”
“砰!”
门被一脚踏开,谢奕为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眼睛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