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默默干饭，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抹不平，要不是实在讨厌，他甚至想晚上过去看戏。
司玉望着空气笑，他不信鬼神真的会过去。
等到了晚上，十点一到，标准的入睡时间，柳青山准时出现在司玉所在的客房，他没敲门，穿墙而过。
司玉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的望着他，黑着脸已经想好回去后怎么穿小鞋了。
柳青山大咧咧的走到床前坐下，刚准备上床就发现问题了：“怎么只有一床被子。”
“你们妖怪晚上不盖被子没问题吧？山上夜里挺冷的。”
他说着自顾自的躺下去，顺便将唯一的被子盖在身上，司玉直接被气笑，妖不需要盖被子，鬼神难道就需要了？
他想留在青山派，是想找苏漾玩儿，呆了一整天没见到人不说，晚上又消失不见。
低气压充斥着整个房间，杀机炸裂，冷冽的气息仿佛能割伤人的皮肤。
柳青山恍若未觉，闭上眼睛睡得喷香，甚至翻了个身，面朝着司玉拍着床单邀请：“来啊，睡觉。”
司玉嘴角上扬，笑意不达眼底，很好。
“睡啊。”
他身姿舒展，眨眼间化形成蛟蛇模样，巨大的身躯占据一半的房间，铜铃大小的眼睛盯着柳青山，冷血动物带来的鸡皮疙瘩感觉瞬间就有了。
嚯！
柳青山也不睡了，坐直身体看热闹，甚至想上手摸。
他还活着的时候，比他师兄强点，见过几只妖，但是没见过蛟龙，还是这么大只的，看着就酷，就像是小说里男主角的坐骑。
柳青山：“我能摸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