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书中所描写的温子瑜,暴虐,可是自此以来,温子瑜表现出来的就不是那个样子。
所以,这之中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情么。
正在江吟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的思绪要被无数个疑问给淹没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声响。
江吟眨着泛红的眼睛看过去。
温子瑜正摸黑的过来,在看见江吟还清醒的样子,有些顿了一下:“阿吟还没有休息?”
江吟点点头:“有些睡不着。”
温子瑜安静的坐在起床边,一只手放在江吟的眼睛上,温热的很舒服。
“那怎么办呢,不如我哄哄你?”
江吟笑了:“怎么哄我啊。”
“我”
温子瑜脑子一时有些空白,在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被人哄过,所以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哄。
他张了张嘴,最终沉默的闭上,只是用另一只手覆在江吟的被子上,轻轻的拍了拍。
这种安静的无声的轻哄似乎比任何形势的都要游有用
刚刚还想的有些犯疼的头稍稍好了不少。
“睡吧。”
温子瑜低沉的嗓音使江吟不受控制的闭上眼。
过了一会,江吟的呼吸变得平稳。
温子瑜将手松开。
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转身离开。
次日,江肃将徐承泽的留下的一万军队都收归其中,不像当兵的也可以拿了晌银自行离开。
周国在燕锦行丝毫不留情的手段下,很快就将异己全部斩杀。
手段雷霆据说令人闻风丧胆。
周皇更是在皇宫怒火滔天,将失败都往燕锦行的身上抹黑。
最终死在了燕锦行的剑下。
白宰相在燕锦行回国的那一天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收回了自己所有的小动作。
白又辉也显得沉默了很多,他们在暗中做的事情,其心思路人皆知。
燕锦行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以后是什么下场,他们心中都有数。
却没有想到的是,燕锦行在收拾完一批人之后,就一心准备登基大典。
像是将白宰相一家给忘了一般。
但这种越是无声的硝烟,越显得令人紧张窒息。
宛如有一把大刀悬在头顶纸上,要落不落的很是折磨。
白宰相在家里来回走了一遍又一遍,白又辉都看烦了。
“你说要不我直接进宫面见太子殿下,殿下会不会宽恕于我,或者,直接给我来个痛快?”
白又辉翻了个白眼:“他暂时没有动你,要不就是别有所图,要不就是另有安排,我觉得我们白家,大概率不会满门抄斩?”
这四个字从白又辉的嘴里说出来,白宰相都抖了抖。
“你闭嘴!成天不说好话。”
白宰相来回又走了几步,最终狠下心:“来人,备马!”
是死是活就看着一遭,总要来个痛快的好。
白又辉趴在桌子上,目送自己老爹离去。
他坐着马车一路走到皇宫,在宫门口的时候,又下来自己徒步走进去。
等好不容易走了御书房,燕锦行正在里面批阅周皇留下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