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瑶走在,诺诺在身后一米不到亦步亦趋地跟着,出去打车,诺诺就坐在身旁,司机嘴碎,一路上单口相声说个不停,喻瑶也办法跟诺诺说话。
到酒店门外,车径直往楼上走。
电梯里寂静,两个人隔着半臂的距离。
喻瑶进入走廊,走向自己的房间,诺诺房间在正,拿出房卡,呼吸开始失控地发紧,把门推开的那个刹那,后背忽然多了一道力量,拥着,脚步错『乱』地挤进门里。
喻瑶不及去『插』房卡,房间里比鬼屋的教室更黑,空气中浮着清淡暖香,被诺诺身上专属的冷冽冲开。
“瑶瑶,瑶瑶……”嗓音在看不见的况更磨人,明明清寒疏冷,偏就『揉』满了无比缠绵的祈求,一声声唤名字,毫不掩饰自己的深浓爱意,在背后抱着,热烫唇角抵在颈边,“我可以吗?”
“可以……亲你吗。”
“像你喝醉酒,发烧时候那样,不喊停,亲到……你咬我,咬破嘴唇。”
喻瑶快疯了。
知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露』骨!勾人又不自觉真的太可怕了!
喻瑶也不想把持了,忍这么久,垂涎的美『色』近在咫尺,那场短暂的接吻也意犹未尽,再矜持去就不是正常人。
在诺诺手臂的围拢间转过身,抬手环住脖颈,仰起脸,『摸』黑亲在唇角上。
……怎么歪了,亲地方。
喻瑶口干舌燥地咽了咽,正准备继续做坏事,巴就叫控制住,嘴唇被准确无误地覆盖吞,双腿一阵脱力,说不出话,只能浅浅“唔”了声,随即连这点微弱的生息也被凶烈地掠夺走。
湿烫纠缠,渴求着彼此口中的气息,想占有,想吞。
喻瑶撑不住,背靠在近的墙上,身体被死死搂住,喉间低低滚动着喘,每一声都在无限加倍叠加着的引诱。
那两个晚上……是这么吻的吗?
初吻竟然刺激成这样,记忆真妈的太亏了。
喻瑶被勾的不行,不自禁热烈回应,直到手机铃声响了几轮,响到门外都传同组演员的敲门声:“瑶瑶姐在吗?听见你手机响了,怎么不接?导演喊咱们碰个,就几分钟,你快过一趟。”
的人还在放肆深吻。
喻瑶吃力地回答:“……不好意思睡着了听到,你们先去,我很快。”
想躲开,诺诺抱紧不放,吮着微肿的唇,声音被细砂磨砺,又暗又有丝讨人爱的撒娇:“瑶瑶,我还不够。”
喻瑶平复着心跳,扣着颚无扭开,脸上烫得厉害,手感无敌好,又占便宜地多『揉』了几:“次。”
颤巍巍『摸』出口罩戴上,总觉得有擦枪走火的征兆,揽着诺诺往门口推:“回自己房间休息,等我结束了,喊你吃夜宵。”
三分钟后,诺诺倚靠着自己房间的门板,听到喻瑶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长而密的睫『毛』上沾着一层水珠,半掩住了眼里湿漉漉的红,唇张开才能勉强呼吸,略微的红肿和细细血丝显得异常『色』气。
握住冰凉的门把手,依然办法给自己降温。
诺诺轻轻喘着,很想喝水,转身望向茶水台,摆在的是两瓶满英文的易拉罐饮料,拉开环扣,仰喝了几口,唇被滋润过,颜『色』比更糜艳。
还是不行……
好痛。
胀疼得难过。
诺诺推开浴室门,像以一样冲了两次冷水,浴巾盖在湿淋淋的上,整个身体都泛了压制不住的红。
不能缓解,还在不停地加重。
把浴巾拉低,藏住朦胧的眼睛,在笼罩出的一小块昏暗空间里,偷偷用手机上网搜索。
“爱的人有欲望,不能控制,怎么办。”
明白了这个词,不清楚怎么纾解,瑶瑶……上次弄,激动得要死掉,可又隐隐觉得,不止是那样。
网上的答案简单粗暴。
“不爱你,滚!”
“爱你,那就睡!”
睡……
诺诺线条起伏的喉结滑动着,指尖用力戳屏幕:“睡是……什么意思。”
肯定不是……简单的躺睡觉。
答题人不肯说得太明白:“讲太细就要被删了好吗,睡就是睡,动词,看你样也不懂,是个雏儿,第一次睡方会很疼,小心点。”
诺诺睁大眼,唇抿得发白。
方疼。
不能让瑶瑶疼。
所以……-
喻瑶一个碰会开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散了,其演员基本都住楼,跟和诺诺同楼层的很少,有意等到别人都散了,才快步往回走,注意到有一个很不起眼的配角并有真的离开。
喻瑶走到房门口,先看了眼,忍着去敲,打算先回房换身衣服,这件……都被『揉』皱了。
进去『插』卡取电,还迈出两步,身后尚未关紧的门缝里就传急促的开门声。
喻瑶心一跳,刚转身去看,那个万年小撩精的绝世狗勾就披着黑『色』长大衣闯进,回手把门按紧,拧了锁扣。
喻瑶恍惚间觉得哪里不寻常,屏息低一看,诺诺穿着拖鞋,修长笔直的小腿是『裸』的,甚至还滚着透明水滴。
吞咽了一,视线向上,诺诺正好脱掉大衣,『露』出里根本系整齐的……一件纯白浴袍。
浴袍的腰带松松散散挂着,的发梢也『潮』湿寒凉。
犹如从冷潭里刚刚化身成人的绝『色』精怪。
喻瑶不禁伸出手:“你……”
诺诺这才抬起脸,工笔画似的眼眸里有光『荡』开,流淌着艳『色』的湿润波纹,相貌纯美,不染尘埃的霜雪一样,可这时掺进了无数的欲,神仙被拉入红尘,骨里渗着极致的风和引诱。
忍无可忍地倾身,扑抱住喻瑶,把自己剧烈的心跳给听。
“瑶瑶,你的……欲望,我解决不掉。”
蹭着脸颊,缱绻地求救。
“所以可不可以拜托你……”
“今晚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