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我说不是那个意思就不是那个意思……”汪道全竭力想挽回自己的意思。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呀!”李雨春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汪道全问道。
“我的意思是,李庆魁的这套物件,欺负你那么多年,现在跑到我身上了,一旦还用在你的身上了,是不是还有欺负你的意思呀……”
“都是你多心,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啥呀!长在你身上,就是你的了,干嘛还要去想从前的事情啊!”李雨春的心,还真是宽容大度。
“我主要,还不是在乎用它不用它,而是……”
“而是什么?说话别吞吞吐吐的,现在也没谁再能伤害你了——伤害你的人,已经变成了太监,变成了中性人,从前的兽性早就不复存在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李雨春理解汪道全的意思可能是这方面。
“不是啊,我早就不怕你爹了,主要是,我怕用这套物件,跟你生出的孩子——怎么说呢,到时候,算谁的呀!”原来汪道全担心的是这个。
“不用你算了,我已经怀上孩子了!”李雨春语出惊人。
“啥时候怀上的?”汪道全一听,惊愕不已。
“就是最近呗……”
“跟谁怀上的?”
“说啥呢,除了你,还能跟谁!”
“跟我?当时你不是说,是用怀孕来蒙你爹,答应咱俩结婚吗?”汪道全不可思议。
“是啊,弄假成真了——原先以为,用那个办法来胁迫我爹答应咱们的婚事呢,谁想到,昨天到我出现了干呕现象,到妇科一检查,说我是怀上了!”李雨春这样回答汪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