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千万被划我的脸……”
“可以不划,但你要听话,乖乖地脱了衣服,仰躺在桌子上,叉开两腿,让爹破了你的身子,爹就一点儿都不伤害你……”李庆魁几乎将嘴凑到李雨冬的耳朵上了。
“你……你……你这是对我最大的伤害!”李雨冬心慌气短地挣扎着说。
“伤害?你还敢跟我提伤害?你娘出去偷情,弄个野种生下你,给爹的伤害有多深你知道吗?这些年,你冒充男孩欺骗我花了全部心血来抚养你,供你念书一直念到高中,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一个丫头片子——对了,是骗子的骗——你说,爹的心被你伤害成什么样子了!”
“你受了伤害,就要加害于别人吗……”
“毛主席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们把我的心都给伤透了,现在我想报复一下子有什么不对的!”
“你在我大姐身上报复得还不够吗?你霸占她十五六年,现在又将她的男朋友给伤害成了废人,大姐也挨了你好几刀,给扎得遍体鳞伤,难道你还没报复够吗?难道你还想再让大姐的悲剧,在我身上重演吗?”也不知道李雨冬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还敢与李庆魁据理力争。
“是啊,本来我都想消气儿了,可是突然爆料出来,你竟然是个姑娘身,也好,要不然,我已经下决心割下你的老二,让你废掉给村长儿子传宗接代的能力……可是却发现你的裆下没有男人的物件——这下好了,省得我再动刀动枪的伤害你了,只要轻轻地破了你的身,也就算解了爹的心头之恨——你说,爹有多宽容、多仁慈、多为你着想了吧!”李庆魁恬不知耻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你要是宽容,早就放了我大姐他们了;你要是仁慈,早就不会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是为我着想,早就放下你的屠刀,放过我了!”李雨冬反唇相讥。
“哎呀,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一点都不配合爹,爹就只好自己动手了!”李庆魁边说,边用匕首逼近李雨冬的喉咙,然后,另一只手,就开始扯李雨冬的衣服……李雨冬稍有反抗的意图,李庆魁就用匕首直接顶在了她白净的脖子上,令她动弹不得……很快,李雨冬就被李庆魁给剥得精光,并被他用匕首给逼到了桌子上,仰在了上面,被李庆魁给掰开了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