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让五个男知青,一个一个地跟我做那事儿,然后让我从中辨认出,究竟是谁干的?”戴一兰一时还没太听明白大队书记的意思。
“是啊,只有这样,才能检验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要不然,空口无凭,你说是谁他们就不承认,可是给他们点颜色,他们就都说是自己干的——这可不行,一是一,二是二,不弄个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我这个大队书记怎么向革命群众交代呀!”大队书记振振有词。
“不行吧书记——”戴一兰的爹哋提出了异议,“那样的话,我家一兰岂不是要跟这五个男知青都睡上一遍?”
“不一定吧,兴许头一个就认出是哪一个了呢!”大队书记还是个乐观主义者。
“那要是头一个不是呢?”戴一兰的爹哋心里没底。
“那咋办,就睡第二个呗!”
“那要是第二个还不是呢?”
“那就睡第三个,直到睡出了感觉,认定就是跟你家闺女约会,让你家闺女怀上孩子的那个男知青为止!”
面对大队书记的“绝妙”办法,戴家一家老小都傻了眼——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了半天,就不约而同地来征求戴一兰的意见。
戴一兰也蒙了,哪里知道想确认一个人要如此麻烦,但也许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吧——也就默默地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