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叔,刚才是我把门踢开的?”我站在门外,没回过神来。
“你的脑壳是遭门夹了?还是中邪了?”瘸子叔张大眼睛看着我“不是你踢的还是我踢的?我是想喊你温柔的开门,别那么暴力!虽然用铁榔头也暴力,比你直接踢,把门踢烂了的好,还好那门结实,不然这百年老屋的门,就被你这不孝后孙给毁了,晓得啥子木材,那么结实,说不定整下个门出来倒卖都可以上万。呵呵呵。”瘸子叔念叨着,我却陷入了沉思。
“不行,让我再去看一眼。”我觉得刚才肯定是被迷着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活生生的一个自己,明明不是自己弄开的那个门思绪好混乱,必须得再去看一眼,就打开门再看一眼。就算弄不明白,我也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东西。我相信科学,我是唯物主义,我是吃喝玩乐金钱至上的80后
我卸下大门锁,径直走了进去,动作迅速的打开了“窗北屋”
“你回来了,饭在锅里,今天用绣布和兔肉换了些米粮,我还买了个小肚兜呢,你看好看么?”
这门打开后,什么意思?这又是哪里?撞邪了!
这是谁?穿着简单的麻布灰衣,素颜却有几分姿色,说话的唇微厚,语落伴着微笑,只是,大着个肚子,估计6个月吧。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饿晕了啊?今天你打了什么回来?我看看!”灰衣女子说着就靠近我来。
我往自己身上一看,这是什么装扮?土蓝色的旧衣服,肩膀一个大补丁,腰间一根草绳缠了三圈,下身一条黑色的麻布粗裤子,膝盖部位都褪色了,还有小补丁。这背上背的是什么,好重。转头一看,一个缠着粗布的大刀刀柄,上面布满了汗渍和血渍。这装备!难道我是一武夫?我左手提两只活兔,那兔估计也快不行了,都不蹦了,我右手拿了一个竹筐,里面一条大鱼。难道我穿越成了一个猎人?这又是那里?这个女人是谁?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灰衣女子羞涩的扭过头去。“我给你倒水洗脸去。”说着接过了兔子和竹筐,出了大门,入了厨房。
“仲名啊,你回来了,我今天早上问你的事你可想好了。你走了我也给二月说过,其实你去城里找份工的话也不比天天上山弄绳差。自从二月怀上以后,你天天去山上弄绳,虽然也整了不少野味回来卖得好价钱,但毕竟山上大兽也多,二月天天担心的很。”这是一个老妇在说话,穿戴倒是干净,就是旧了些。
“娘,我知道了。”这,这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这是哪里?我是怎么在这里的?”
“你在发什么呆呢!”灰衣女子端来了一个木质洗脸盆。
我接过盆,无意中看了一眼水盆里的水。水里映着我的样子,还是我的样子,只是多了络腮胡,看起来脸颊上有着壮实的小肌肉。长着这张脸,略显凶悍。这不是我!只是长得像而已!不是我!
这是怎么了?看着这手中水盆中毫无涟漪的水,我在长着这张凶悍脸的脑袋里寻找记忆
忽然间,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我出不了气,整个头部是冰冷的膨胀,我这是怎么了?
我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