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个男人离开之后，顾秋书转头看向郑娜，“娜姐，一会儿不是还有事儿吗？我们先回去吧。”
在听完那个男人的话之后，顾秋书就已经失去了和这个工作室合作的兴趣。不能说她冷漠，而是她作为一名旁观者，并不清楚在这件事情里面，到底谁对谁错。
反正他们以前也没有什么交集，不管是谁占理，和顾秋书都没有什么关系，她并不想参合进来。她只是想要借一套礼服去参加首映仪式，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凌嘉这么多年来接触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顾秋书的态度表现的又很明显，她自然能看出来，顾秋书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的交集。
不过，凌嘉却并不想放弃，她看向顾秋书的目光里面带着点儿恳求，对着她说道：“顾老师，我真的是您的粉丝，在看了您火场救人的视频之后，我当天晚上就灵感爆棚，根据您的气质给您设计了一件礼服出来。要不您到我办公室里面看看？您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
还不等顾秋书说话，郑娜就直接拒绝，“我们确实还有其他事情要忙，而且，我们之前去了几家工作室，礼服已经选的差不多了，这次就算了，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听见郑娜的拒绝，凌嘉明显更加着急了。她这个时候，甚至顾不上还在大厅，旁边有不少人看着，有一些失态的伸手拉住了郑娜的衣袖，小声恳求道：“我那件礼服真的很不错，要不，你们去看看吧，肯定非常适合她的。我，我这儿也确实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你们可以听一听我的情况，去看看我设计的礼服，再决定要不要走。”
凌嘉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真诚了，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一些茫然，像是走到了绝路的旅人，茫然的不知道前路要如何去走。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顾秋书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几乎被全网黑的时候。不可抑制的，她就有一些心软了。
郑娜跟在顾秋书身边儿那么长时间，自然能够看出来，她这个时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