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月眯起眼睛问道:“我说，老人家，这么多年来你都教了他什么?是排阵，是科举知识，是绝世武功?”
帝师立刻变得骄傲起来。“自然，他教各种音乐、象棋、书法和绘画。”
程明月嘴角一弯，说:“是啊，你真厉害。”
“那是自然。”帝师认为她很温柔，她的脸上流露出骄傲。
程明月转身走开了。他走到院子里说:“把被褥取下来。一到两套银餐具。先记帐。这些米线便宜十两。如果你想把它们搬走，我可以不给钱就把它们搬走。”
书童很傻。总是那些人抢着送礼物给帝师和老师。这是第一次有人向他们要钱。
“我……我没有钱。”
“上官庆贤!”程明月喊道。
上官庆贤立刻站起来，走到院子里，拿出一百两银子，“给你。”
“没有银，这东西有一天可能没用。”程明月说他很反感。
上官庆贤摸了摸，拿出一块金牌。“这是我妈妈给我的。看起来……”
程明月接过它，称了一下。几乎不止一两个。“嗯，你可以在还清债务后再搬东西。”
书童立刻把所有东西都搬了下来。
程明月坐在井上，隐隐约约地望着上官庆贤。“如果你想退出婚姻，越早越好。我不想要地位高的人。”
上官庆贤严肃地说:“我不会放弃我的婚姻。”
“但如果你不放弃，他会把你开除出学校。”程明月没有强迫他做任何选择。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能像女人那样谨慎地生活。
与其在未来受苦，不如直接打破这种命运。森林那么大，总有一棵树可以让你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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