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良久,言琬琬轻笑出声:“好了,过来看吧。”
那是怎么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自嘲,疑问,颓废,却又有些不屑,隐隐约约束缚着的野性。
是了,苏晓终于明白了,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这才是言琬琬的真面目,她真实的一面。
她透过小小的,瓦片大小的缺口看下去。
一副异常直白的一幕在她眼前上演。
白花花的身躯抱在一起,女子的脸上有嘲讽,更多的是委婉求全,做作而放肆的尖叫:“我受不了了,爷……”
声音可以捏出水来,而那肥胖的男子,脸上有让人恶心的笑容,狠狠地在女子玲珑的娇躯上肆虐。
口中荒诞,下流的话语,让苏晓不耻。
他逼迫一样的把女子的头按在胯间,一副淫乱的表情,让苏晓想要杀人。
胃里翻涌着,她悄悄的跳下去,在后花园里呕吐不止。
这就是所谓的交出身子?是不是有银子,每一个人都可以如此的对待那些女子?
她没想到,所谓的银子,真的是如此重要。
重要到让人疯魔,丧失人性,像禽兽一样的随性。
过了一会儿,她想起了琬琬还在屋顶上,她遁地一跳,再度爬上屋顶。
“感觉怎么样?”言琬琬问道,面无表情。
“有点儿恶心,所谓的肌肤之亲,周公之术,也是指这种男女赤【蟹】裸交缠的画面?!”苏晓喃喃着,“那嫁人还不如说是受罪。”
言琬琬扑哧一笑,回到苏晓熟悉的那个模样:“别那么偏激,做这种事情可以使人快乐……放纵吧,我也不太清楚。那些姐姐们说的,若是和相爱之人……甘之若饴。”
“相爱之人……我也弄不下手。”苏晓愣了一下,一脸嫌弃的表情,“如果谁敢逼迫我坐这种事情……我就阉了他。”
隐隐约约杀气浮现,苏晓很快收敛了,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言琬琬有些愧疚了,她清楚的感觉到,苏晓变了。
可是这种事情……她早晚也要知道的。
“阿苏……你怨不怨我?”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做了才问,是不是太迟了?”苏晓脸上有笑,但是眼睛闭了起来,言琬琬看不透她的情绪。
“我……不怪你。”愣愣的,苏晓说道。
言琬琬木然,这种杀气,积累已久吧。
苏晓和自己,都有故事啊。
可是如此世上的人,谁没有故事呢?
苏晓眯了眼,转手,一根冰针,阳光下发着阴寒的光。
言琬琬立刻阻挡:“杀不得。你杀了……那个女人也活不了。那个男人死在妓女的房里,在场的只有妓女一个人,最后妓女还得给他陪葬。”她冷冷的说到,最后笑了一下,有几分诡异,让人看了生寒,“不过……他如果是离开了妓院,突然猝死,就怪不得我们了哦。”
苏晓面无表情:“我……不会……杀人……”
至少不会杀这个男人。
点点头,冰针放回袖口,沾了某一种药粉,射向那个男人。
“但是……我会折磨的他生不如死,这样比杀人好多了。”苏晓缓缓的补充道。
言琬琬好奇了:“阿苏你的袖口里有些什么?”
“秘密。”苏晓笑了笑,美丽的笑脸在阳光下,格外圣洁。
然而在一瞬间,苏晓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