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楼兰国王都。
楼兰国国王正神色慌张的在大殿中来回踱步。
“敌军兵临城下,诸君可有良策?”
“回大王,臣有一计,可言否?”
“讲。”
那大臣大步出列,鞠躬示意,“城内士卒一万余人,敌军五十万之众,不可力敌,唯有智取。”
“臣以为,敌军数量庞大,所需军粮甚多,倘若切断敌军补给,则敌军退矣。”
楼兰国王坐回椅子上,忧虑的看着大臣,“我军兵力仅剩一万余人,如何切断敌军供给?”
“臣以为,可派使臣前往邻近国家请求援助。“
楼兰国王皱眉道:“且不说匈奴愿不愿助我等,如何穿越敌军的包围都成问题。”
“倘若派遣使者出城,敌军必定知晓,到时,敌军恐怕会派遣重兵将我等包围,又当如何应付。”
大臣卑躬屈膝,“这……微臣考量不足,还望大王恕罪。”
“也罢,传令下去,准备殊死一战吧。”
楼兰王背过身,摆摆手,拂袖离去。
此刻,白灼领着三万铁骑挺近楼兰王都,在距离王都十里处停了下来。
“将军,何故?”
张大力见白灼摆手示意大军停止前进,询问道。
“这处静得可怕,敌军也并未大动作,恐有伏击。”
白灼环顾四周,俨然道。
闻听白灼的话,众士卒纷纷举起长枪警戒起来。
“咱们行军一炷香了,当歇息一下,派遣小队探查一番,其余人原地休整。”
“喏!”
白灼挥舞一下手臂,一千铁骑立即散落四面八方,探查起来。
白灼下马,盘坐在地,闭目养神。
张大力靠近白灼,愁眉苦脸道,“将军,咱们这样真的好吗?”
“怎么?你有其他的意见?”
“此地距离敌军王都十里左右,敌军发现我们的踪迹易如反掌,若是提前敌军设防,我军攻打王都的难度岂不是增大许多?”
张大力分析得头头是道,但白灼却不以为意,笑道,
“我们兵力在多数,倘若敌军发现我们,只会让他们的神经紧绷,从而更易疲惫,待敌困乏时,我军攻之,则必克之。”
“可将军,倘若敌军不警惕,又当如何?”
“既然不警惕我军,那何来增加难度一说?”
白灼拍了拍张大力的肩膀,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
“曾经我只懂厮杀,不懂得利用战术,如今我明白了,要当一位统帅,那就必须学会战术。”
“只会厮杀,那最多只是先锋,只有会排兵布阵,那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上将军。”
看着白灼的背影,思考着白灼的话语,张大力只觉得自己对白灼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
从前那个只知道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将军,如今已经成为会冷静思考,沉着对敌的统帅了。
“将军,属下知道了。”
张大力抱拳拱手,恭敬的说着。
白灼转过身,看向正在歇息的大军,又看向天边的落日,猎杀时刻,就要开始了。
待士卒全部回归,太阳也落下山头,皎洁的月光出现,白灼的嘴角也泛起一丝微笑。
“全军听令!”
“喏!”
三万铁骑迅速上马,气势汹汹,就等白灼下令出击。
“出击!”
随着话音的落下,三万大秦铁骑在皎洁的月光下有序前行,一时间烟尘四起,气势冲霄。
与此同时,城内守卫兵卒听见喊杀声,顿时慌乱起来。
“快,快,敌军杀来了。“
一名守卫急匆匆跑进宫殿内通报。
听消息后,楼兰王也慌了手脚,
连忙召集群臣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