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女人的地位,比同时代的欧洲差多了,完全是男人的附庸,如何能被允许加入狩猎队伍。
可世上事无绝对,她的父亲早死,为了养活弟弟妹妹,十一岁的贝塔,就背上猎弓,跨上猎刀踏进草原猎杀动物去了。
没人教她如何猎杀,完全凭着自己的悟性,一场场生死搏斗中她活了下来。
她学会了狮子的凶猛,猎豹的矫捷,鬣狗的锲而不舍,毒蛇的隐忍,但终究在海盗的火器下被俘了。
朱由校是在她侍寝时发现,她身上有太多的伤疤,好奇之下才知道她的过往的。
一直没说出来,是因为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她是无法留在宫中的。
因此现在他也没回答狄蕾莎原因,只是笑着说:“说说你吧,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原来这身份应该是假的吧?是教皇派你来的,还是你本身就是狂信士?”
狄蕾莎笑了,声音越来越大声,放肆的大笑着惊动了外面的人,客印月马上就闪身进来,后面跟着宫女太监们。
朱由校摆摆手道:“意娘留下,其他的都出去。”
大门重新关上,朱由校平静的看着她道:“坦白吧,朕用过的女人,真的不想交给锦衣卫,你禁受不住的。”
狄蕾莎停下笑声,嘴角还噙着笑,温柔的说道:“皇上很勇敢,都说了妾身经过骑士训练,难道您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说着还挑衅的用力一下,示意朱由校她的双腿还盘在他的腰间,要制服他很容易的。
忽然,她眼前一暗,只听到朱由校叫道“别杀她”后,就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时才发现朱由校坐着,已经穿好衣裳了。
“醒了吧,说说吧,不要有侥幸心理。”
狄蕾莎望向客印月,眼神中充满恐惧,自己昏迷前那道鬼魅般的身影速度太快了,但她还是嗅到那时客印月身上特有的香气。
“夫人这不应该是奶妈,应该是保镖才对吧。”
朱由校哈哈笑道:“你这么聪明难道还想不通,朕这么大了奶娘还形影不离的跟着,难道不觉的奇怪吗?”
“妾身了解过奉圣夫人,但今天才知道了解的太少了,只是妾身不明白,夫人这么厉害,为何要乖乖的交出权力,难道不应该是挟持陛下当太后更好吗?”
客印月冷哼一声不搭理她,朱由校牵起她的手抚摸着,看向狄蕾莎笑道:“因为朕才是奶娘的信仰,朕是她的神灵,就像你信仰基督一样。”
狄蕾莎站起来,浑身不着一缕却一点也不在乎,迷恋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幽幽一叹道:“本想把这美妙的胴体献给陛下一直享受,看来今天要亲手毁掉它了,陛下若是对尸体有兴趣,可以留着慢慢把玩。”
说着抓住胸口的十字架,猛地往自己的脖子扎去,原本平整的十字架底部,弹出一小节尖锐来,原来这还是一件武器。
但她还是低估了客印月的速度,在那尖锐扎进脖子之前,她的手被牢牢抓住,朱由校叹息一声道:“唉!为何就是不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