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略有尴尬,她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道:“旭郎,我知你有很多事想问,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我这就随你回府。”
凌浩轩这才偏过头,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后,先一步朝外走去。他这张冷脸鲜少见,好在今儿天热,也算是降了降热气。
马车驶离没多远,他打破沉默道:“滢儿,这里没有外人,我是你的夫君,希望你能如实相告,初五那日你是不是在益州?”
“呃?”
还以为他要问宁妍的病症,或她这几日上哪儿去,没想到与益州有关。
滢玮惊诧,好奇道:“旭郎,都城与益州相隔千里,我一个弱女子若是去估摸着也得走上一个多月,何出此言?”
凌浩轩依旧沉着脸,定定地瞧了她好一会儿才道:“因为你身上独有的香气,别的姑娘是没有的。”
这番话,令她呆了呆。
估摸着那晚在他房内现了身,床榻边留下了气味,才会有此想法。那么自然也就怀疑送信人是她,当铺放火的人是她。
“旭郎,自你去了益州后,我便未离开王府一步,只是这三日为了寻得一株奇珍异草才离开都城。”
前者有王府下人作证,后者也早已备好。
他皱了皱眉头,似有话要说,却因马车停下而打住。到家了,刚一进府,便见宁妍那边的侍女疾步而来,跪拜于面前。
“王爷,您可回来了,先前太医来瞧娘娘说是中毒……”
“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