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全,瞧着阵势不对劲的歪瓜裂枣脸色顿时煞白,以跪拜大礼连声求饶。
凌浩轩不予那人计较,待被身后随从带走后,与她计较起来,压低声音道:“为什么要让他抓到你手?”
她一诧,讪讪道:“我这可是在瞧病。”
他面无表情地瞧她一眼:“瞧病也不是他抓你,你是本王的女人,别的男人摸不得的。”
她傻了一会儿,这几日听得不少情话,都未有这句话抖落的鸡皮疙瘩多。
更甚的是,一桌用饭拼命与她碗里布菜,没有半点皇子该有的主仆之分的自觉,还不忘柔声道:“这几日没日没夜地忙碌,辛苦你了。”又或道:“你瞧你都瘦了一圈,再不多吃点,日后如何让本王带着你……”
一桌的两个贴身随从低着头猛扒饭,想必听他说的那些话听得异常艰难。
滢玮老脸已通红,心底惆怅不已。不吃不喝被关了九百多年,若是饿死就不会坐他身旁了。
他倒是没怎么动筷子,这会儿又给她盛了碗干菜饭,温柔道:“滢儿,这米和菜都是从都城带来的,吃了它对你身子有好处。”
那两人一人呛住咳个没完,一人忙寻了个理由拉着咳嗽的人起身离去。
凌浩轩带来的厨子手艺不错,只可惜这碗干菜饭吃得她不太顺畅,看来得换下这身男儿装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