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月书一大早起来就在擦诊所的窗台，擦地。
给大爷大妈体检完之后，她又细心的拖了一遍。
可现在这小红毛把地弄脏了不说，还这么得意，他确实看不过去了。
“给我拖干净。”
秦川语气冰冷，紧紧地盯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川这个模样，居然有些害怕。
他吞了吞口水，总觉得有一股凉意爬上了自己的脖子。
小红毛看了一眼旁边的贾月书，勇气立刻就上来了。
他怎么会怕一个破诊所的医生？
可笑！
“尼玛币的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最好跪下来磕头求饶，不然我分分钟让你在这条街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我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红毛踩到了他的底线，他说点好话就打发了，也不会去在意。
来到这里之后，他还是挺喜欢这里的氛围的。
灰墙旧巷，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生活奔波，他们不富裕，却活得真实。
所以他也不想被这些小混混盯上。
但现在……他真的生气了。
“哈哈，还真把自己当个角儿了？啧啧啧，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１
“老子当年可是砍过人进过局子的，你以为我会怕你？”
小红毛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想让秦川害怕。
说实话，感受到秦川身上的气息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发虚了。
可是贾月书还在这里看着，他总不能丢了面子。
他故意走到那个泥土旁边，用脚蹭了蹭。
“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很窝火？来啊，有本事你就动老子一个试试。”
泥土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小红毛脚上沾到泥土，走到哪里都是脏兮兮的。
“我最讨厌那种不尊重别人劳动成果的人。”
秦川将自己的手指扳的咔咔作响。
小红毛见他一直都在这里说话没有实际行动，心中多少放松了一些。
至少现在看来，这人只是嘴上装装逼而已，也不敢真的动手。
这样想着，他的胆子就更大了。
直接对着地上吐了一口痰。
秦川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恐怖，像是海浪，一波一波的涌来。
小红毛忽然就觉得周围冷了下来，秦川身上的气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恐惧，极端的恐惧。
他的头皮正在叫嚣，血液也凝固了。
他想要跑，可是腿已经吓软了。
他觉得走过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索命的黑白无常。
小红毛的汗，“哗哗哗”的往下流。
贾月书也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大气都不敢出。
秦川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她都是一阵阵的心悸。
这也太吓人了。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她直面这股气息，能不能扛得祝
但这也表示，秦川的修为，恐怕已经达到了她触摸不到的高度。
哪怕是爷爷，在秦川面前，也是一个天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