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灵宗没有隐世，白苍玄还在众人的眼中，人族不会那么放肆，更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苍玄置若罔闻，并不想多解释这件事。
心绪惆怅，眼底慢慢爬上了一层忧虑，他已经不明白之前的所做，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了。
“空鹤”白苍玄低沉地开口了，却又顿住没有声音，仿佛就是随便喊一声。
黎空鹤也不催他，谁知道白苍玄想说什么。
白苍玄调整了一下坐姿，没有往常了慵懒，倒是端正了许多。
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就连落到夜司池身上的视线都变得有重量了许多。
“夜司池，你过来。”
被突然喊到名字，夜司池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缓步走过去。
作揖，稍微还是有礼貌的，比对自己师父，有礼貌多了。
黎空鹤内心暗自不爽，心里盘算着怎么给夜司池加任务。
“夜司池，本尊记得你说过黎千夜重要，想要留在身边。”
白苍玄沉重的声音里，透着严肃的语气，就如沉重的高山一般，毅然立下。
夜司池没有犹豫点头。
“那你愿意保护她吗？用生命保护，无论未来，无论过去，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身份如何变化。
只因是她是黎千夜，你便保护她。你可愿意？”
夜司池微微睁大了，一直以来都不喜形于色的他，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什么震惊，那一瞬间这个世界的时间都停了下来，只有砰砰的心跳声告诉他还活着，还要回答。
“啪”一声巨大的拍桌声，打断了这一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