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会奇怪,老身为何会知晓你们想法?”老妇人却十分淡定的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便示意他们三人坐下谈话。
燕南山和柳依依三人见老妇人态度和善,也不再推辞一起就身在她旁边蒲团落座。
“能够来到这座佛堂的人,哪一个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一点老身早已习惯了”老妇人看似平淡一句话,却让燕南山三人瞪大了眼睛。
“难道还有别人来追问过这个玉牌?”柳依依再也克制不住,冲到老妇人也掏出自己玉牌比对起来。
“依儿不得无礼”燕南山见状急忙喝止。
“当然”老妇并未责怪柳依依无理举动,反而十分和气解释说:“那些人几乎每隔几年都会来这里,最后都是未能从老妇嘴里获得任何东西,便愤愤离去了”。
老妇说得这里,原本和缓目光,忽的变得有些英气逼人,竟然让柳依依下意识退了一步。
“几位又何必掺和这趟浑水,不如喝了老身这几杯清茶,便回去吧”。
此时无论是柳依依还是燕南山都已经感觉到老妇的不简单。
明知道老妇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只是眼下他们已经走进来了,便不会轻易退走。
“还望前辈赐告玉牌来历,这和晚辈有着莫大关系”燕南山想了想,便起身,走到老妇身前躬身施礼道。
“何必呢,世上大都是贪妄之人,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回头,老身奉劝极为施主,回头是岸”老妇略带嘲讽眼神扫了燕南山一眼,便重新闭上眼睛,口中发出一连串呢喃念佛声。
燕南山闻言皱眉沉吟半晌,又道:“晚辈并无贪欲,也不会为区区玉牌动妄念,只是这玉牌和在下一个非常重要人有关系,在下才迫不得已想要追寻真想”。
原本老妇根本不听燕南山解释,还是一个劲念经,可是当她听到和一个重要人有关系,顿时睁开眼眸,再次回眸瞅了燕南山一眼。良久之后才叹息一声说:“或贪,或情,还不都是一样,施主又何必拘泥于非要找到玉牌的主人呢?”。
老妇人看似充满玄机的话语,更加让燕南山有些云遮雾罩的,不知道她话中真正涵义。不过有一点他可以断定,那便是老妇直到这玉牌来历。
“这事情和晚辈有莫大关系,若是无法获知真相,在下恐心难安也”燕南山再次向着老妇躬身施礼。
那老妇双眸摄出两道犀利目光直勾勾盯着燕南山语气便冷道:‘施主真得非要找到那玉牌主人?’。
燕南山没有任何迟疑的继续笃定说:“还望前辈赐告”。
“既然如此,你也遵从规矩来吧”老妇说话间便朝着对面那蒲团指了指,“你去哪里坐吧”。
燕南山闻言微微皱眉,不明所以瞥了那蒲团一眼,又看向老妇。
“你若想知道玉牌的事情,便遵从老妇规矩”这一句话,老妇语气变得极为阴冷,令人有种无法抗拒的威势。
燕南山无可奈何只能遵从老妇的话走去。
不仅是他,即便是柳依依和宝儿也是一脸好奇的盯着那个师叔。
走动蒲团前,燕南山伸手在蒲团上面摸索一会儿,并未发现异常。然后便盘膝在那个蒲团上坐下,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区区一个普通蒲团,会被当成一种考验。
就在燕南山刚刚坐定,便闻听老妇一声轻叱:“若施主可以听老身演奏完这一曲,老身自然会把一切有关玉牌的事情都告知施主,不过若是你无法承受,便速速离去,以免误伤性命”。说道最后一句,老妇已经从宽松道袍之下,拿出一枚翠玉竹箫,便放在嘴角轻轻吹奏起来。那旋律极为清雅,听得人心境平和,宛如置身于高山流水一般。就在柳依依和宝儿都身为这优美旋律痴迷时,燕南山脸上却浮现出无尽痛楚、
开始二小还未发觉,但是随着燕南山发出一声痛苦呻吟之后,他们脸色齐齐一变,再看向燕南山的眼神充满震惊。
“师叔为何会如此痛楚,这音律我们也听到,为何没有一点不适”柳依依十分狐疑的眼神在师叔和老妇身上打转。
“我也不清楚,总之这箫声有些古怪”宝儿此时也深深皱起眉头,可是那优美旋律却使得他无法相信,师叔面上的痛楚是真实的。
“肯定是这老妇在搞鬼”柳依依看着师叔受苦,立刻心火窜起,伸手朝着老妇身上抓去。可是却被一股音波反震,顿时整个人都跌落在墙角,无法站立起来。此时柳依依浑身都像是承受千钧之力,甭说站立,就算是想动动嘴唇说话都做不到。看到这一幕,宝儿也彻底震惊了,他挥舞手臂,一团赤红色火焰喷出,向着老妇身上压去。可是随着老妇嘴角一转,顿时一圈圈音律波动束缚了他的手脚,接着他整个人弹起,硬是贴在墙壁上面,无法动弹分毫。
老妇再也没有理睬失去行动力二人,继续向着燕南山吹奏乐曲。接下去的乐曲旋律变得越来越快,也让燕南山所承受痛苦成倍增加,最后他这铁打一般汉子,竟然也浑身冷汗淋漓,无法克制身躯向前扑到,不过他立刻以双臂支撑起来,不让自己离开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