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裴风,眼睛微眯,这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裴风被他看的心里发虚,“官爷,怎么了”
他并没有直接问关于事情的细节,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先生可是从颇符村来的?”
裴风纳闷的点点头,“是啊”
那人继续问道,“你名唤裴风?”
裴风继续点头,“是啊,官爷,可有什么问题”
那官爷摇摇头,对着茯苓大声问道,“这位先生说你挑唆他人当街殴打,你可有话说”
茯苓摇摇头,来了官兵也不怕,“官爷,这可是冤枉啊。
这位老人家病情发作,我等并不精于医术,故而我请人去天和医馆请大夫了,这位公子要把老人家亲自送去医馆,我怕老人家病情加重,故而拦着不让”
茯苓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言挑唆他人殴打他,这可是欲加之罪啊。这位公子欺骗这位小哥,欲把伤人之责加身在这位小哥,小哥性情中人,一时失手,也是他罪有应得”
一旁的大汉早已吓得魂不守舍,他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最是害怕与官兵打交道,现在裴风状告他,若不是强撑着,只怕早已瘫软在地。
现如今茯苓如此说,他忙不迭地点头应和,“是啊,俺只是个贫苦人家,万一老人家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要了俺们一家老小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