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修的大器,哪里是花花草草哪里是路分的清楚,日头一点也挡不住,走上一会儿秦初的脸已经晒得出了红汗。
她体寒,汗止不住的往外冒,停滞在身上十分不爽。可惜路上没有什么凉亭,得了吃食的姑娘也只能端着,一行人叫苦不堪。
秦初十分理解了那些夫人们嘴角僵硬的弧度,这确不是什么风雅事而是苦力活。
躲着树荫坐在草垛子上,秦初这一行人才用了饭,原本是不敢与秦初一同用餐,可看郡主那多说一句话都难的表情和肚子里闹的革命,都伸着脖子上了。
秦初十分头疼起来,王妃大有三天后重振威风的模样,亭子和树一夜也长不出来。大概是真成了傻丫头,秦初脑袋空空,什么也想不出来,这个时候就该去找罪魁祸首了。
尺存看到小郡主时并未通报,开了门笑眯眯的等她进去。
楚瑾的手端放在桌面上,眼睛跟着门的动静看了过来,皱着的眉在看到紫色小花那一刻展开,“来了。”
秦初没来过他的书房,来却觉得理所当然。秦初绕到他身侧,环住他的颈,身子低压下来,带着香脂消融的汗味。
楚瑾生怕弯着对她骨不好,身子微侧,抱着她的腿窝,将她放到怀里,任她紧紧靠着他,“累了?”
秦初没有回应,但这越发依赖的姿态却不言而喻了。秦初眼睛瞥到桌上放的茶盏,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伸直胳膊取了过来,应着他的唇印爽爽实实喝了一口才算舒服,开口道:“园子的事妾解决不了了,爷陪妾吧。”
楚瑾视线难移杯上的水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