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害怕我了,才说出这种话来保命?”
“没有,我相信你也看过我侄子的本事了,以你的本事,基本你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他给灭了。要不是他不是我侄子,是我亲儿子,我早把他给灭了。”
何生愣了愣说,“他不是你侄子,是你儿子?”
听何生问到这个,司大野仿佛有些痛苦一样,“司小煸确实是我儿子,因为败坏,我一直让他叫我叔叔,没让他叫我爹,因为我丢不起这个人。”
“说的倒挺有泪点的,但你儿子做端作恶,你不但没有制止,还是他帮凶,说得再有泪点,我也不想相信,也不会相信。”
“我知道,我儿子的年龄跟你差不多大,要不今天面对的是你,我也不会说些这样的,说这种东西,会显得我太脆弱,太感性,太多愁善感。”
“不管你说得是不是真的,如果那天你没在那,只是你儿子一个人的行为,我今天可能会放你一马,但你那天在现场,你还是你儿子的帮凶,这我就不能放过你了。”
“也行吧,该说的我也说了。我也不想再对你说那么多过于多愁善感的话了,既然道不同,那就互不为谋吧。”
何生等的就是司大野这句话,他催动自己体内丹田那两股紫白之气,集中力量向司大野扑过去。
这次何生打出的拳头没有刚才那么急了,有些甚至是虚招。
司大野之前敢这么嚣张,也在于他‘滑不溜手’的功夫练到家了,身形躲闪的速度快如闪电,在此之前几乎没有一个人的拳头能打在他的身体上。
何生一连放出好几个虚招,终于抓到司大野一个空挡,一记重拳击中了司大野。
司大野中何生一拳后,跌出两丈。
何生趁胜追击,追到司大野身边时,正要一记重拳击向司大野的头部时,司大野的手腕一动,一枚毒针暴射而出。
司大野正得意自己已得手,何生中毒针倒地之时,一记重脚踹中了司大野的头。司大野的头被何生踹得撞在不远处一块石头上,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司大野急急伸手点住自己脖子上两处穴位,让自己清醒地站了过来。
这时刚才中针的何生为了防止毒针上的毒在自己身体上发作,他也点住了自己身上两处穴位,再次飞扑向司大野,一脚踢中了司大野的脸颊。
司大野栽到旁边地上的时候,何生已打开了手上的蜈蚣袋,并且袋口向下,往司大野身上不停地倒蜈蚣。
何生本以为司大野的下场会跟他儿子司小煸一样,被蜈蚣啃噬成一具白骨,没想到司大野还能耍花样,只见他的左手在右手手腕上的手镯上一敲,落在他身上的蜈蚣全部脱离了他的身体,他手镯上发出来的声音仿佛像一种让蜈蚣害怕的诅咒一样。
司大野的左手又在手镯上敲了两下,地上的蜈蚣竟成群结队往何生这边来了。
司大野再在他的手镯上敲了两下,何生竟看见四周还爬来一些蝎子、夜游子一类的毒虫,甚至还有两条竹叶青蛇朝他爬来。
何生没想到司大野的手镯还有这种指挥蛇虫鼠蚁的功能,不由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