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挺贵的吧？”
凌哲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碰——”
谁知道那小二竟然猛地一拍桌子！表情夸张的厚道，“公子，您等着，我这就去跟我家掌柜的说！如果咱们如意楼每个房间都能装上这个什么浴的！我们这些下人哪里还用辛苦的搬水桶啊！”
“哎哎哎？你们掌柜的不会觉得贵吗？”
小二啧了一声，“嗨！要是这点本钱我们掌柜的都抠门儿的话，那他也不用开如意楼了！”
“小八，你说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小二话刚说完，门外突然想起一声闷闷的中年音。向阳这边都快憋笑憋出内伤了！听到有人说话，也起身出来了。
凌哲扶着她让她不要担心。“阳阳，没事的。”
“这是谁啊？”
那小二笑呵呵的答道，“夫人，这位就是我们家掌柜的了！如意楼就是他开的！”
“咳咳！小八！有你这这么说话的吗？”
来人是个年近四旬的男人，他面上留着一嘴的络腮胡。个头中等，皮肤黝黑。瞧着是个不好惹的主。向阳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紧紧的攥着凌哲的袖子。
凌哲安抚的拍死了拍她的手，“没事儿的，不怕！”
“呸呸呸！我才不怕呢！他好糙哦！”
“额..”
“咳咳！”
“那个，掌柜的！哈哈哈哈哈！”
凌哲瞧着那个男人面上尽是比方才还要黑了一圈，连忙把向阳拉到自己身后小心的护着。向阳歪着脑袋看他，“你干嘛拽我，他是很糙啊？”
“哈哈哈哈！”小二这会儿也是笑得停不下来了。那掌柜的把身后的两个壮汉轰了出去。这会儿气的一跳脚，“小八！你再笑！再笑就给我滚下去洗盘子去！”
“哈哈哈哈哈，掌柜的，又不是一个姑娘家说您糙了！您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笑笑笑！笑死你算了！”
中年男人看着还算和善的凌哲说，“这位公子，我是这家如意楼的掌柜，您方才说的淋浴，不知这套东西真的这么好用吗？”
“掌柜的，您没听错。我跟我娘子每日里都是用这个一块儿洗澡的。这趟出来玩儿，到了您这里，没有这个条件，我们没办法才让小二哥帮忙抬水上来的。”
“咳咳！小哲！你说什么呢！”
向阳面上一红，拉着凌哲衣袖的手下意识的就使劲儿掐了下去。
“阳阳，我说错什么了嘛？”凌哲看着那掌柜的并没有回头瞪向阳，小声的问了一句，没想到胳膊上的那只手掐的更狠了！“你怎么能什么话都在外面说！什么叫每日里都是一块儿洗澡的！你给我说清楚啊~”
“我难道说错了？”
“嗯哼？”
小八看着那两人眉眼互动着，也不说话，就拉了拉自家掌柜的。“哎呀！掌柜的！这位客官的话您都听到了！这淋浴只要二两一副。您就给咱们楼里添置一批货吧！”
“什么！什么叫只要二两啊！你知不知道只要是什么意思啊！”男人转头跟凌哲说，“客官，不知道方不方便跟您打听一下，这卖淋浴的铺子在什么地方？”
向阳送了掐着凌哲的手，突然就笑了。这小子这是成功了吧！
凌哲依旧把她拉到身后，面上倒是淡定又事不关己的来了一句。“哦，就在富春城。有家叫‘五金铺子’的就是了。”
“原来如此！谢谢公子！今夜，就辛苦您跟夫人共用那浴桶了！我们这儿实在对不住了！”
“喂！你别走！”
向阳眼底一热，这人话怎么说的！
凌哲把人拽回来，关了门，“人已经走了。”
“你干嘛跟人家说我们一块儿洗澡的事啊！”
“这是事实啊。”
“可是也不能跟外人直接说啊！”向阳都快崩溃了！这小子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啊啊啊！
凌哲倒了杯水给她，“我这么说，你没瞧见，那掌柜的眼睛都亮了？”
“他亮什么啊亮啊他！这有什么好——等等！你是说——”
凌哲喝了口水，冲她点点头，“这家如意楼来往的客人不乏夫妻，掌柜的这是看到好处了。”
“你！你这也太！”
太不知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