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大海里的海鲜或者山珍,以及种田种地收获的物资,九成算成工分,一成可以带出去,也可以存放在食堂,也可以卖给食堂。
第三样:各种解毒丸,解毒液,解毒剂,还有各种外伤用药,以及一个家庭医药箱。药箱中全是常见病的药物,与几瓶丹药。还有她个人使用的一切生活用品,每次只要开宝箱都有她个人使用所有生活物品,无论在什么年代什么朝代或者后世哪怕星际都是有的。
第四样:无数种种子,在种植前不能带出去,只有种植以后收获得到的那一成才能带出去。
每一样都点击,快速的绑定宝箱与随身食堂。起床,从宝箱中拿出来一颗回春丹服下,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滋养着全身每一个细胞。身体中的一些陈年暗疾,沉疴,被快速的驱除。
舒服的她想□□出声。
她在里面忙碌,外面的堂屋里吃饭的一群人三对夫妻带着孩子们,四河与五妹在学校,中午不回来吃饭。老大家的苏玲看了眼丈夫,“娘不吃饭啊?”
这还是个稀奇事。
大河撇一眼妻子,“吃,我们给她留着,等下她再出来吃饭。”
三儿媳刘小芳低下脑袋,悄悄的撇嘴:真是懒的没边。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有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真是长了见识,一个女人能懒成她那样。
房间里,玉珍支起窗户,居然前后都有窗户,前后都有一道门,进到隔壁的堂屋,需要从前面出门以后,再走到隔壁的堂屋的前门再走进去。
她前后的窗户全部推开,后面的门也打开,原主藏起来的钱财还有她一箱子珠宝金银首饰全部塞入宝箱中藏起来。
她都没有看,一股脑的把全原主藏起来的物件全部塞入宝箱。
床上的铺盖全部换掉,不换不行,太大味儿她都奇怪了原主还真能睡着。那已经变成了一个漆黑的蚊帐也被取取下来,原主睡的一张木床,居然是这个时代城里流行的高低床。只是在四方绑了杆子,然后再扎的蚊帐,现在已经秋天,没有了什么蚊子,她拆下四根木杆子,还挺不错的圆溜的打磨的光滑的杆子。收拾好用麻绳绑好四根杆子放在后门的门后。
一会儿功夫,房间里的味道出去大半,床上也没有换上新的棉被与床单。玉珍打开房间通往堂屋的门,也不看在堂屋吃饭的人,自己抱着已经变成硬坨坨的棉被走了出去,外面的院子用石头垒起来的高大围墙,她把棉被放在屋檐下的长板凳上,看了一眼院场,院子里搭的晒衣服的杆子上都晾晒满衣服,没法子她只好转身进屋把自己放在门后的床杆子拿出来,走到外面拿绳子支起晾衣杆,把自己的那硬成石头的被子搭上去,拉开,晒起来。
初秋的阳光依然浓烈,依然炙烤着大地,床单枕套,扔到地上,从房间里拿出来洗澡洗澡盆,拎着过滤的草灰水去远门外不远处的小湖或者大池塘洗衣服。占地百亩的水源,是天然形成,很深很深,不是人工开凿,不知道说是小湖还是说大池塘。不过当地人说那是明月湖,每到十五,明月能全部照印在湖面上,因此而得名。
没有肥皂,家里的金银珠宝是她的收藏,舍不得去当。也舍不得换钱,打小在大户人家跟着大小姐长大的她,也是识字去过几次大城市长过见识的贴身丫鬟 。可是从大小姐出国读书时,给她介绍了住在市郊的远方表哥。
她在小姐出国前结婚,还得了很大一笔嫁妆,是大小姐私人赞助了一大部分。只是大小姐一出去就没有再回来,开始还有音信,只是到了后来一些年,再也没有了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原主看着好吃懒做,但也不是个很冷漠的人,心底一直记挂着大小姐。那是她半生为数不多能温暖她内心的人。
拎着床单枕套,还要从箱子里找出来的有味儿的衣服,不管是什么季节的,都拿出来。原主家里的日子过得一般,不算很穷的人家,但也不富裕。
在解放前,家里日子还算可以,但没有田地,也是贫农。但家里积攒了一些钱财,只是因为孩子们大了,家里来不及买田地,就想盖房,那时候刚解放。
原主以前的主家也是夫家的远房亲戚白家,知道原主要盖房,就把他们家在村里以前盖的仓房,低价卖给了原主。
他们一家要离开国内,那房子放在那,以后不知道破败成什么样。当时的大少爷,因为亲妹妹的关系,还有远房亲戚的关系,用个白菜价的低价卖给了原主。
足足有二十来间的仓房与看守人员住的房子 ,但在一个大围墙内。正房足足有五间大大的仓房,两侧是厢房,是以前的庄头与看守仓房的护院住的地方。
窗户都是玻璃窗。
仓房足够大,不对称三合院的形式,东西厢房房间比较多,但东西厢房的面积各自都有正房大,因为正房是仓房,每间建造的大,所以东西厢房的房间比较多,一边都有十来间房屋,前后院子都大,每间房间都很大。仓房,想想也知道,都是很大的足足可以做套房 ,前后可以隔成一间大大的客厅与大大卧室或者前后隔成一间大大书房与大大卧室,前后都有窗户,还有前后门。即便隔成了套间,可还是比一般的房间大。
原主还得了原来主家的不少淘汰下来的家具,都是新款式的,有衣柜,有书桌,有很多家具,以前就是堆在这边的。甚至还有一套旧的木沙发,也是好料子的沙发,当时的大少爷都做住给了她。
院子后面的范围至少有两三亩地方,以前这片都是荒地,后院的地方都是石子。也是以前住在这边的庄头他们清理出来的,荒地也养肥了。
前院都铺着石板,能晒粮食,下雨也不怕踩泥。原主是捡了大便宜。这也是原主很懒几个儿子依然孝顺的原因之一,自家的便宜可不只是因为他们郑家和那大资本家是远房亲戚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亲娘的关系。
不说别的就说亲爹就有不少亲兄弟,都与那大资本家白家也是远房亲戚,爷爷奶奶还在世,跟着大伯一家,他们也要增盖房屋,白家也是知道的,可人家一声不吭一点表示也没有。
可自家只是有那么个意思,去城里找白家家主求他们给弄点好质量的瓦片,人家就说了卖仓房,说是仓房还不如说是送。
以前村里一半的田地都是白家的,这也是白家为什么在这边盖仓房盖庄子的原因。
自家可是住的舒服,出门不远就是明月湖,别看是小湖,占地只有一百多亩,却是活水湖,能联通贯穿全村的大河与山上瀑布下方的大水潭。三方联通,最后从河流往下浩浩荡荡的汇入不远处的大江中。
他们这块地方,居住的人不多。
背后靠山,三面环山,前面环水,走一百米开阔高地,就是湖堤。
湖的两侧都是田地,这也是白家当初把仓房庄房建在这边的原因。
明月湖周围不远处,一些没有田地的地方,零散着也住了一些人家,更多的是集中住在河对岸的坪上。她们家住的这边,主要是田地,与明月湖还有出村的道。
那边的人要过来,必须从河上唯一一座的宽大石桥上走过来。石桥还是白家的老祖宗,在封建皇朝时做高官后盖的。
用料考究,建造的工艺也是一绝,重要的是,石桥牢固的很,卡车都能从上面过。
玉珍家是周围住的最高的人家,比湖堤还高五六米。
大大的院子背面与两侧都是大树掩映,灰墙黛瓦,远远望去就是一幅水墨画。玉珍蹲在明月湖的码头上,拿着棒槌放在一边。
宽大的码头,能同时容纳十来人一起洗衣服洗菜。两侧是厚重的高石蹲,最后是一个正方形的码头,四周都可以蹲人,各做各的。
全是厚重的石板石墩搭建的。
洗澡盆放在石板上,用水桶打了一桶水倒在大盆里,衣服,被子枕套放进去,用过滤的草灰水浸泡,自己则是回去家里,烧水洗澡洗头,她还有一个澡桶 。
等忙完一切,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一个人累的腰酸背痛。即便被回春丹修复过身体,可一个人不停的弯腰洗衣服洗被子又晾晒,来来回回的,,真是累的不行。
房间里,来来回回的奔跑,搞卫生,一切搞完已经是五点半,天还没有黑下来。
房间里的异味已经彻底驱散,高低床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就是床底下也清理的干净,角角落落,全被扫干净,擦干净。
她住的中间院子原本是仓房,地面都是水泥地面。只有两侧的院子的房间没有水泥地面,虽然是灰砖黛瓦,玻璃窗,但地面还是土地面。
两侧的厢房的房间只有屋檐下两米多宽是石板,房间里全是压的实实的土地面。
一个人累的要死,晚饭也就不会做,还是今天值班的老三媳妇做的饭菜。又是老大过来请亲娘到堂屋吃饭,“娘,吃饭。”堂屋也隔成了两间,在后面隔出来三分之一的面积建立了灶房,即便是三分之一,也是一个大大的灶房,一排三口灶眼,三口大铁锅,大厨柜,一长排案板,四口大水缸。在厨房做好饭,端在堂屋吃,也不用担心冬天太冷,菜会端在外面冷掉。
“哦。”玉珍有气无力的从一张旧摇椅上起身,走出去吃饭。此时两个小的也从学校回来了。
郑家五个孩子还都是不错的孩子,至少孝顺。亲娘后来懒成那样,他们一个个的也不说啥。外人诋毁说三道四,他们都奋力争辩。孩子都是好的。
吃饭钱,玉珍咳咳两声,然后对着老大说,“刚开学没有几天,老大明天你把少东送去学校读书,等下吃饭以后,来我房间,我给你学费钱与买本子铅笔的钱。老大家的,你辛苦些,等下我给你几块旧布,给少东(大孙子)做个书包,做好以后洗一洗,天亮的时候应该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