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娘,你就给我钱,让我去补习吧。”韩凤又拽起韩老娘袖子,“娘,我保证,这肯定就是最后一次了。”
韩老娘有点动摇,“凤儿,你,你这补习得多少钱啊?”
“十块。”
韩老娘失手掐了韩凤一下,“多少?”
韩风抽回手,“嘶”了声,有点不耐烦,“十块。”
自家老娘手里有多少钱,韩凤心里估摸个差不离。
这钱,韩老娘手里绝对有,拿出来是松松的。
“娘,你就给我吧。我二哥不是马上结婚了吗?到时候,我二哥办事的时候,你再从我二哥手里扣吗?”
“再说了,娘,我三嫂就那个闷葫芦性子。也不像个会孝顺的性子。娘,我以后上了大学,有了工作,享福的不还是您吗?娘,您就给我吧。”
韩老娘任韩凤拉她袖子半天,坐着冷风中,想了很久,才慢慢松了口。
“好。”
————
南市,市直幼儿园,下午五点半左右。
孟宁被韩竟送回家里,没两分钟,便锁门出来接冬冬,手里还带着个韩竟下午买的京口酥糖。
看着很贵,但细一想,似有在大部分人可以接受的顶线。
跳一跳,也不是伸手够不着,负担不起。
这种定价想法,一看就是何波想的。
——
孟宁今天去的有点晚,幼儿园门口零落着没几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