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我叫凌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种花家公民。
现在在用的名字叫千手花,因为一个奇妙的梦得到了一个心脏, 为了养伤,也为了送售后服务而踏上征途,从此开启了与前半生截然不同的生活。
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认识不同的人, 见识不同的风景,帮助更多的人,大声哭, 大声笑,创造一个又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成为更好的自己。
旅行的意义就在于此了吧。
现阶段的目标是休息,养神, 完成契约, 成为五条先生的协力者。
后两者可以合并为一项。
——我们把它命名为帕拉迪昂重返计划。
虽然我没说明, 但是我觉得,对于咒回世界来说,最强的五条先生就是他的帕拉迪昂,用我家乡的话来说, 定海神针的存在。
这次的计划还同时牵扯到了时之政府与溯行军的战斗, 事关重大, 不得不谨慎,而同时代五条先生……
以过来人的经验, 我总觉得他并不会那么简单地只想撕裂屏障。
有现成的ltryllis的经历摆在眼前, 我不得不做好十分之十二的打算, 以应对可能会有的意外。
于是我要做的就比明面上更多。
为此, 与五条先生这一战, 至少对我而言,意义重大。
一场无关生死也无关输赢的战斗最能让我了解对手的心。
“抱歉,五条先生,”我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拉回了发散的心神。“再来一次。”
我们两个很有自知之明地选了一个距离本丸最远的位置。
没看见前不久被五条先生炸掉的屋顶还空着,唯一的修缮工蜻蜓切还跑来围观了么。
生活不易,勤俭持家。
五条先生:“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
我侧目:您是指吃红薯吃到吐还是跑厕所跑断腿?
当然,这话是不敢说的,拿上就要开打了,我怕被光明正大地踹脸报复。
他绝对干得出这事。
“呵,”五条先生站在我不远的地方冷笑,“你要真不想我知道就把表情收敛点啊。”
啊,又被发现了么?
我抱歉地摊了摊手,没办法,谁让您读心术了得——
“明明是你自己把话都写脸上还怪我眼神好,”他大声指责,“就没人和你说过这事吗?”
我迅速过了一遍遇到的人和刀和神和英灵,诚实道:“没有。”
五条先生满脸写着不信:“哈?就你这样……”
我叉腰不服:“哪样?”
“——”哑口无言。
耶!
虽然不知道哪里赢了,但我赢啦!
吵架吵输了的五条先生肉眼可见地暴躁了。
暴躁的五条悟徒手搓出一个球:“你还打不打?”
我条件反射地架起大团扇:“打打打!”
都四个世界过来了,王之军势和开天辟地乖离星都扛过,其实我完全可以尝试脸接……
这么迟疑地想着,这边我的手已经快过大脑地把这个球给扇偏了。
……行吧。
打起来身体意识才是老大,我还是乖乖跟着直觉打好了。
“不用你后边的刀?”五条悟意有所指地隔空点了点仍被我背在身后的刀:“团扇你根本不熟练吧?”
“是呀,没用过几次,”我笑嘻嘻地跳起,踩着刮过的罡风跃起,突进:“这不是现成的陪练嘛~”
“好哇,五条的羊毛你也敢薅,”五条悟屈指一弹,巨大的斥力随之而去:“这个怎么样?”
斥力的速度要比想象中要快,我当机立断把大团扇上抛,惯性带来的转身同时,右脚踏上漂浮而来的冰层向后滑步,使整片背部以更快地速度向这团斥力撞去——
旁观刃的惊呼才刚开头,我再次转身,在罡风正好照面而来之时,左脚借着偏离的重心外偏,双手紧紧抱胸缩紧中心,借助向前向上的惯性,凌空——起跳!
“嗒!”清脆的冰层碎裂声,我逆时针旋转着飞起,高速旋转,一周半——两周半——三周半!
危险的风层与碎裂的冰从脚下飞过,我的前途一片坦荡,冰层碎裂成的细小冰碴擦过小腿的肌肉,带来一阵沁凉,而我绷直的脚尖正向着下方的人踏去!
五条悟惊讶地扬起了眉,手中动作不停,双手翻转,上举,竟然凭借过人的身高……硬生生托住了这一个冲势。
“哎呀,好沉。”这人竟然抽出空感叹了一下手中的传来的重力,“嘶,快托不住了~”
“当然沉了——”哪怕知道不是在暗指我的体重,我仍旧大怒,“你对一个3a的冲力有什么误解啊,我本身很轻的!”
惯性带来的下沉还在继续,嘴上说得轻松并不妨碍这人抓住时机,在某个瞬间,骤然脱手松开,同时一手护住空门,另一手迅速翻转化刀,狠辣地对准了我绷直的膝,横劈!
“哇——”我闭眼嚷嚷,抬脚,学着他一直在做的姿势,外展,绷直,伸开,照脸就是一个狠踢,“好阴险!”
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我敢说就算是城墙在面前都能给踢穿,区区五条悟的脸皮,自然也不在话下——
“究竟是谁阴险啊?”
大惊失色的五条悟一个柔软的下腰,布料裂开的声音中,绷直的衬衣被掀起又落下,衬衣的主人已经借机三个后空翻拉开了距离。
“好险好险,差点我的脸就毁了。”心有余悸的男人捧着自己的脸摸了摸,颇具女子力的动作一时间让我这个过惯了糙日子的真·女性肃然起敬。
大概是我的心里活动过于活跃又反应在了脸上,他瞪了过来:“你那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