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肖肖微张嘴唇轻喘着气，水汪汪的杏眼一敛，浓翘的睫毛上就粘上了细小的泪珠。
她这副身体只要想哭，立马就能流出眼泪，也是极其便利的。
“奴婢不知需要交代何事？”
她说这话时声音是发抖的，但是语气是坚定的。
轩辕拓的脸又冷了几分，再开口时，居然能听见一丝咬牙的声音：“不知？”
柳肖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听得出，这个男人恼了。
她甚至有些幻听，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咯咯’作响，倘诺不是有旁人在，恐怕她纤细的脖颈又要被她扼在手掌中。
屋子里很安静，轩辕拓合上眼睛，极力的压制那股立即杀了她的冲动。
人都找上府门了，还在狡辩！
等她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他一定亲手杀了她！一定……
“给本王把头抬起来！”
听见轩辕拓这么吩咐，柳肖肖只好乖乖的抬起头对上他那张冷冰冰的脸。
虽他面上是冷的，但是眼眸像火焰似的红血丝再告诉她，这个男人在克制自己。
明明他已经暴躁不堪，此时想将她撕碎，可是他事实上并没有这么做。
她抬头的瞬间，轩辕拓心像是被重石压着的一般，喘不过气。
雾蒙蒙的眼睛，粉嫩的红晕，轻颤的嘴角，随时都会流下大滴泪珠。
轩辕拓在她的脸上看出了害怕和委屈，还有一点倔强。
每每看到她这副胆怯可怜的模样，内心总是会化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