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货对谁都好像不错!
现在是下午,即便要给方琮等人浇黑狗血,也得等到明天中午,时间上我还来得及。
车开了一个半小时,来到了郊区的一家农家小院。
停下了车之后,我见到院子里有一个人正在奋力劈材。
刘森水冲我努了一努嘴:“诺,那位就是我的二舅老川。”
我看老川的背影,顶多也就五十来岁,但转到老川的前面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他整个脸部浮肿,眼睛都几乎都快看不见了,而且,脸色很黑,脖子上还布满了散发状的花纹,这玩意儿叫“蜘蛛痣”,是酒精肝非常严重的一种表症。
我刚靠近他,就闻到老川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
但老川似乎身体很有劲,在吭呲吭呲地劈着柴,可能他劈柴斧子的手把有些干燥,老川“呸”地一下,吐了一口口水。不对,应该是吐了一口血水,双手踩搓揉了两下,继续抓起斧头,开始狠狠地劈柴。
“二舅,你别劈了!我找高人给你看病来了!”刘森水说道。
老川闻言,抬了抬眼:“找人陪我喝酒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