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贵低头应下,连忙让护院把人拖走。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福贵看着被人像拖死狗般拖走的松烟,暗中摇了摇头。
真以为相爷好脾气?若是好脾气早被人生吞活剥了,还能走到宰相的位置?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呸!”被抓伤的护院大汉气得踹了松烟一脚。“在相爷面前也敢这么猖狂,遭报应了吧?”
“行了,把人带走就成。”另一人赶紧道。
“他娘的,老子的皮都被刮了一层还不许我骂几句?”护院疼的倒抽凉气。“长得和个娘们儿一样,还蓄这么长的指甲,听听刚才他那尖嗓子,叫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凭白恶心老子了。”
“赶紧走,别又惹恼了相爷。”福贵赶紧出声。
几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苏晚回到府中,天色渐暗,兴冲冲跑到青松院。
“爹!快出来膜拜你闺女!是谁说我吹牛闪了舌头的?我得了第一名!”
人未到声先闻,苏晚一路畅通无阻跑到了正院。
苏远成虎着脸,见她提着裙摆小跑过来,没好气道:“站好!”
“遵命!美爹大人!”苏晚立马立正站好,碧色的眸子都在发光,眼角眉梢全是笑。“你美你说的都对。”
喜砚站在一旁,憋着笑,肩膀抖个不停。
苏远成崩了一天的脸瞬间破功,瞪了她一眼。“猴崽子。”
“我……”苏晚眉梢一扬,刚要开口。
“你闭嘴,肯定没好话。”
“……”你美你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