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很确定的点头:有何不妥?
“没有不妥,你这个养父,要么深藏不露,要么背后有人,否则怎么在大街上随便捡两个孩子,各个身份惊人?”这也太不正常了!
殷秀没答话,殷九凌没意识到他说这话时,潜意识里觉得殷秀的身份也不简单。
“你想想,你养父和你们兄妹在一块儿时有没有不对劲?他现在会去哪里?”殷九凌循循善诱。
殷秀默然,重新拿起笔:晚晚不一样。
“什么意思?”殷九凌一脸茫然。
殷秀继续:晚晚不是捡的。
殷九凌:“……”
这种事要特别强调吗!
他无语。“我听瑾之说,好像是他夫人托孤?你说托孤怎么托到一个朝不保夕的老乞丐的头上?”
殷秀指尖一顿,狼毫上的墨汁沾染到纸笺,瞬间染坏了一张纸。
是啊,托孤怎么会托给一个年迈的乞丐呢?哪怕是随便给哪个没有孩子的普通百姓也比乞丐强。
他还记得,那天养父面色沉郁的从外面抱回一个婴儿。
托孤的说法,是养父说的,具体原因,并没有人知道。
殷九凌见殷秀迟迟没动静,就明白他也有所怀疑。
“有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苏晚并不是她亲爹找到的,而是你们的养父拿出苏晚母亲的信物送到了相府,苏相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这才将苏晚接了回来。”
而且,这件事发生后,苏晚的养父就离奇失踪。
他觉得,事情恐怕不简单,就像是早知道自己要离开,不得不将苏晚送回他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