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晚抿抿唇,轻声说:“你手流血了。”
“你又不会心疼。”封衡的喉头滑了滑,脸往她面前凑近了一点。
“但是血的味道会招来蚊子,我怕叮。”童玲晚没躲,直直地盯着他。
封衡的脸凑近和,眼睛和她对视着,过了好半天,才哑声笑道:“你真是个心狠的丫头。”
“所以我们两个好好地坐下,各自想各自的心事,完事了我们一起出去。”童玲晚抬起手,慢慢地推开他的手臂。
封衡慢慢地缩回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坐下。
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小床。
封凝彩把他们两个关在这里,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派人守着。窗子装着铁板,左右两块,中间只留一厘米的缝隙。房间里连灯也没有,卫生间的门也没装,只有一个脏兮兮的蹲坑安在那里。门也是铁制的,从外面锁死了,打不开。
童玲晚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撕不动我的裙摆,你自己来撕一点布过去,把手包一下。”
“不必了。”封衡看也不看她,语气平淡。
童玲晚靠到窗口边,透过缝隙往外看。已是暮光满天,前面隐隐绰绰的,确实是那个别墅群。只是她分不清方向,不知道封衡的别墅在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