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些日子辛苦。”莫厉琛朝他伸手。
侦探无奈地摇头，“那好吧，你自己做决定。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莫厉琛拿出支票本，爽快地填了个数字给他，“改天事情完了，等老纪回来，我再请你们吃饭。”
“你果然够沉得住气，我走了。”侦探捧着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乐呵呵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祝你们好运。”
莫厉琛笑笑，替他打开了门。当门关上的时候，他的神情慢慢冷了下来，满眼冷锐的光。
——
天亮了。
童玲晚做好早餐，端到桌前去吃。
封衡下楼的时候，只见童玲晚正捧着偌大的一只碗，吃得满嘴的油渍。
“快来吃，快来。”童玲晚头也不抬地朝他招手，“我煮了好多，饿死我了。”
“你这吃相很可以。”封衡抓着纸巾盒过来了，往她面前轻轻一放。
“大家都是熟人，就不要管吃相了。真的味道不错，我煎了六个鸡蛋放在里面。”童玲晚吸了吸鼻子，大声说道。
“我还真没见过女人有这样的吃相。”封衡挽起袖子，坐到她的对面，拿着筷子从小锅里捞了一碗面，看着碗里的两只鸡蛋问道：“你不是说煎了六个鸡蛋？”
“对啊，我吃了四个了，我两个，我宝贝儿两个。”童玲晚咧嘴笑了笑，鼻尖上渗出一层热汗。
封衡愕然看着她，半晌才说道：“我是知道孕妇能吃，可是你……太能吃了。”
“我一次能吃三份牛排，或者是两份牛肉炒饭。”童玲晚笑嘻嘻地说道。
封衡低笑几声，埋头吃面。
“我可不是故意让你看到我这烂吃相，让你反感什么的。我饿了都这样吃的，莫厉琛早就见怪不怪了。”童玲晚咬了咬筷子头，笑着说：“想一想，他还挺可怜的，我最难看的时候全让他看到了，而他还得夸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