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办的事吧？”童玲晚看着电视，哑声问道。
“嗯。”莫厉琛垂着眸子，神情严肃。
“顾妈妈回家了吗？大勇哥在哪里呀？”她吞了口粥，盯着他问。
“在顾辞家。”莫厉琛又喂了她第二勺。
“哦……我……”童玲晚把后面那句想去看看硬生生吞了回去。
她不敢去看，不敢看顾妈妈的脸，不敢看顾辞的照片。她想他能活着，忘了她，找到一个好姑娘……
“如果睡不着，我带你出去走走。”莫厉琛给她擦干净嘴角沾上的粥渍，抬眸看她。
“不用了，你不用总陪着我。”童玲晚抿抿唇角，捧住了他的脸，小声说：“我会自己好好的，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莫厉琛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我没事，不忙。”
“莫叔叔……总让你为我担心。”童玲晚看了他一会儿，紧紧地抱住了他，“你一定要在我身边啊，哪里都不能去。”
莫厉琛又拍了拍她的头顶，站了起来，“我去抽一根烟。”
“嗯。”童玲晚点点头，视线回到电视上。
新闻已经完了，在播放最近特火的电视剧，‘小骨’换成了一身黑裙，头发束高了，眼线挑上去了……她眯了眯眼睛，又喘了两口气。胸口闷得厉害，像塞了几只拳头在小小的心脏里，互相挑衅，互不退让，让她的心脏上上下下，不停地颤抖。
露台上，莫厉琛一手撑在栏杆上，一手夹着烟，正仰头看着天空。
童玲晚想出去，一只白色的鹦鹉飞过来，落到了露台的花盆上。莫厉琛转头看向白鹦鹉，鹦鹉又展翅飞起来，飞进了对面大楼的窗子。
童玲晚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