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莫厉琛盯他一眼，赏他一字。
莫谦凌撇嘴，扭头看赵晶，“你天天跟着她们两个，居然能活到现在，真是英雄啊。”
“我觉得很好呀。”赵晶从一堆羊骨头里抬起脸，激动地说道：“真的很好，每次都能吃上很多好吃的。”
“吃货。”莫谦凌的嘴角又抽了抽，把手里的钢签一丢，抱起双臂冷笑，“小叔，你也悠着点，我警告你啊，唐亚风恨你恨到骨子里去了。”
“那不是因为你吗？”童玲晚忍不住说道。
“……”莫谦凌语塞了会儿，梗着脖子说：“那反正现在是恨上了，咱们注意点呗。”
“那就你老实一点，帮你小叔分担点啊。”童玲晚拧拧眉，小声说道：“你又不是十五六岁的人，你二十多了好吗！”
“童玲晚，你怎么也老气横秋起来了？”莫谦凌瞪着她，一脸不可思议，“女人果然不能嫁人，嫁人了就变成老太太了。”
“我又不要你喜欢，你管我老太太还是青春少女。”童玲晚白了他一眼。
莫厉琛搁在一边的手机不停地响，童玲晚眼尖，看到了傅娅的名字。他扫了一眼屏幕，拿纸巾擦手，大大方方地走去一边接听。
“现在舒琰的律师楼如日中天，接连吞并了好几个律师所。傅娅退出她的律师所之后，剩下的律师根本不是舒琰的对手，医院需要另外寻找律师团队处理法律上的事务。你知道的，现在的医闹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物，能闹到你医院里乌烟瘴气，加上有些无良的自媒体也不分青红皂白，乱发文章。所以律师团队和公关团队都很重要呢。”莫谦凌看着莫厉琛的侧影，眉头微拧。
童玲晚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不管正事呢。”
“什么叫不管正事呀，你真把我当草包呢？小叔天天陪着你玩，好多事也都交给我去跑腿。”莫谦凌翻动着烤好的羊肉，看了她一眼，“说真的，玲晚，快点好起来。他为你担心得都长白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