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蜇你?”童玲晚对她的功夫叹为观止。
“没有,这个咱们自己留着吧。”赵晶摇摇头,把芍药搬到了保镖推的车上。
童玲晚给方丹买花,庆贺她乔迁新居。不过赵晶这么主动地搬花上车,还是把童玲晚给逗乐了。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造作,花莫厉琛的钱比童玲晚还积极。
“玲晚,这个也好看耶!”赵晶突然又看到了另一盆开得娇艳的粉蔷薇,乐呵呵地过去搬花。
童玲晚的注意力被另一家店里正在进行的插花表演吸引住了。
店铺规模很大,玻璃墙内摆着一张长桌,穿着白色棉麻衣服的女子,发髻高挽,淡扫蛾眉。修长白皙的指尖正握着一束芍药,轻柔地剪去多余的枝叶。店内坐着几个女人,正在凝神欣赏。店外围着一群人,但好像不能随意进入,只能隔着玻璃墙看。外面的牌子上写着:葱惠花艺社国宝级花艺师,上官葱惠。
姓上官的人挺少见的,以前小说里常见,现在作者们也不太用这姓了。想不到,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活的姓上官的大美人。
童玲晚坐着轮椅,赵晶还强悍,楞是把她弄到了前面的位置,近距离看花艺师表演。
她依稀记得妈妈以前在家里也摆弄过这个。很多闲在家里阔太太都学过插花,茶艺,说得好听,是个修炼气质,说得难听,真是闲得没事。没有几个是真正领悟了茶艺花艺里的精髓的,就是摆摆样子而已。
童玲晚也不爱这些,平常没怎么关注过,就是觉得这个女人插花的样子很有气质,和那些凑和摆样子的人不一样。
“咦,玲晚。”郝晓楠从门里出来,拉住了童玲晚的手,笑吟吟地说道:“你也来买花呀,进去吧。”
“对呀,顾辞的妈妈过来了,我买点花送给她。我们家乡,住新房子要送鲜花的。你在这里学插花吗?”童玲晚笑着点着,跟着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