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话,不许参赛。”他挑了挑眉,慢吞吞地说道。
“偏要。”童玲晚皱鼻子。
“你再说一次试试。”他高抬她的下巴,语气有点硬。
“偏要偏要偏要,我说了三次!”童玲晚咧嘴,和他对抗。
“行!”莫厉琛微微一笑,“那你就试试看,你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也拿那些人没办法?我说不许的事,你若坚持做,那就别和我哭。我不会心软。”
他这时候的笑很有威胁的意思,童玲晚张张嘴,没敢对着来。她郁闷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声说:“我还以为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就好了几天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管着我嘛。我喜欢做的事,你都不让我做。”
“我不管着你,你就造反了。”莫厉琛活动了一下肩膀,躺下来,头枕着她的腿,低声说:“行了,想跳就跳给我看。”
“你这完全是直男癌,你是想养鸟呢,给我做个笼子。”童玲晚脱口而出。
“你喜欢弯的?”莫厉琛手指往她脸上拍拍,“腿好了我就让你跳,你想像盏灯一样挂在半空里,我就给你打下来。”
“我是你私有的呢。”她挣扎着反抗了一句。
“你想我和谁来共有你?你给我点个名字出来,你看我撕不撕碎他。”他好笑地问道。
童玲晚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惆怅地看着他。她知道的,他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到。他的霸占欲不是一般般地强,是强过全宇宙。
“我,你撕了我!我真想跳,你让我去!”她闷闷地看向他掌心的纹身。
莫厉琛躺了会儿,突然坐起来,握着她的腰往上举。
“啊……”童玲晚赶紧撑住他的肩膀,尖叫道:“你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