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点头，拧紧了眉。在一片香氛里，她闻到了莫厉琛身上独有的气味。
他赶过来了。
她闭着眼睛想对策，若他不肯让她纹身，她要怎么办。
“起来。”他的手垫进她的腰下，低声说道。
童玲晚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和她对视了一会儿，莫厉琛松开了她的腰，退到了一边的椅子前面，小声问：“玲晚，你要不要试试去和心理医生谈谈？”
童玲晚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神经病，她就想把那些疤痕打扮漂亮一点。
“玲晚，我真的不在乎这……”莫厉琛试着说服她。
“可是我在乎啊。”童玲晚转过了脸，“你都不懂，我讨厌这样的腿。不能走就算了，还难看。”
“纹了，会高兴一点？”莫厉琛问。
“不知道。”童玲晚坦诚道。
莫厉琛抹了把脸，长长地呼了口气，轻轻点头，“纹吧，要是纹不好，我封了你们的店。”
两名纹身师很纠结地对视了一眼，都没动。
“你这样威胁别人，别人怎么纹啊。”童玲晚撑着双臂，坐起来，不满地说道。
“玲晚，你怎么样我都能接受，真的。”莫厉琛双手撑在膝上，面色凝重地说道：“我带你去和心理医生谈谈。我知道这样的心理创伤短时间恢复不了，我们慢慢来，不要着急。”
“我不着急，你接不接受和我没关系啊，我就想让我的腿好看一点！”童玲晚抚额，“你是老古董吗？我纹个身，又不是宣布我要去做黑社会。再说了，谁能比你还像黑社会？”
莫厉琛突然觉得不知道办才好了。
童玲晚这时又躺下去，抓起手机开锁，准备关掉刚刚看的那些网页，没想到手一滑，手机啪地一下摔到了地上。莫厉琛捡起来时，屏幕已经亮起，上面的网页上显示着一长串名字：治疗女性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