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晚唇角弯了弯，哭了，“你都瘦好多了，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莫厉琛的喉结又沉了沉，手抬起来，在离她脸上几寸的地方停下，严肃地说：“如果顺利，快了。你要听话一点，怎么能说跑出来就出来？”
“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童玲晚的身子往前微微俯过来，想把额头靠到他的肩上。
“别靠太近了。”莫厉琛往后退。
“可是……我就想离你近一点。”童玲晚又往前走了一步。
莫厉琛叹息了一声，手落在她的肩上，捏了两下，“童玲晚，你什么时候可以长大。”
“很大了呀，我不是不懂事……”
“厉琛找到玲晚了吗？”傅娅的声音传了上来。
童玲晚楞了一下，飞快地转头看向楼梯。
他们一直挡着电梯门，电梯不下去，傅娅走楼梯上来了。
“傅娅也来找我呀？”她小声问。
“不是，公司有事必须处理，我前天就过去了。”傅娅轻声说道。
童玲晚的视线回到莫厉琛的身上。她和他之间，到底有多少条鸿沟迈不过去？在他眼里，她到底是几岁？傅娅可以去，为什么不能通过傅娅给她传递一些消息？
“不怪厉琛，真的是有规定，我每天也只能通过电话和他联系，把文件递进去给他签字。再接出来。”傅娅温柔地解释道。
傅娅前天就过去了，莫厉琛是好是歹，傅娅全部明白。到今天为止整整六天，童玲晚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傅娅去，是为莫厉琛排忧解难，而她童玲晚过去，是给他添乱添烦。童玲晚突然间很茫然，她对于莫厉琛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