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花瓶,拖着发软的腿,慢慢地往外走。
良心这东西,它到底长什么样,是什么颜色,会笑吗,会哭吗,会遗忘吗?
童玲晚觉得自己做人很没良心,起码她都不敢给爸爸找到真相,惩罚坏人。
她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对。
到了晚上,又开始下雨了。
童玲晚在莫厉琛的酒店里请封衡吃饭。
“我打听了一下,消息不是很明确,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封衡见她一直无精打彩,于是放下筷子,低声开口。
“治传染病吧。”童玲晚抬眸,郁闷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知道了?”封衡错愕地问道。
“听说了。”童玲晚点点头,“很担心他。”
“应该没事,莫厉琛旗下的团队是国内最顶尖的。他重金招募了很多高水准,又不喜欢体制内的医生到他麾下。既然让他带人过去,应该是相信他的能力。”封衡微微一笑。
童玲晚抿了抿唇,小声说:“但是,他毕竟是人哪,万一传染上了呢?”
“不会的。”封衡给她舀了一小碗汤,小声笑,“不过,你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