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为你也是不爱笑的人,没想到挺爱笑的。”童玲晚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看对什么人了,没有利益冲突,没有威胁的人,不妨多笑笑。若有前面的几种情况,当然不能笑,得有气势一点,让别人害怕你。”封衡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
“也对。”童玲晚点点头,补充道:“不过我家莫叔叔不笑,是因为他懒。等下他不朝你笑,你也别介意,你们两个各做各的行业,没冲突。他也不喜欢贺澜,你放心好了,我把他抓牢了。”
封衡笑出了声,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喜欢贺澜,我们只是朋友,以及雇佣关系。”
“雇佣你还能陪她爬山?”童玲晚压根不信。
“不是陪她,是听说你要来,所以过来和你说说手帕的事。另外找别的场合和你见面,莫院长多少会怀疑,问多了,你说不定也会说出来。这是我母亲最担心的事。她一辈子好强,年轻时已经摔得很重了,这件事若再透露出去,她受不了。”
“那为什么告诉我?”童玲晚顿时一阵紧张。
“可能是那天……她想到以前的事,一时激动吧。拜托了。”封衡转头看她,诚恳地说道。
童玲晚想了想,轻声说:“放心,我不会说的。这点人品我还有。不揭人短,不戳人痛,不毁人所爱,夺人所好,也是我的原则。”
“这不刚刚夺了好多人的所好?”封衡又笑了。
“那不一样,莫厉琛本来就是给我留着的。”童玲晚也笑了。
封衡转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知道吗,你笑起来像个孩子。”
“没个正形呗,不像大家闺秀呗。不端庄文静,像是捡来的野孩子。”童玲晚索性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