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厉琛唇角抿了抿,握紧她的手,带她往打开的电梯门外走。
童玲晚被他拖到了房间门口,心里越加地委屈。
莫厉琛的嘴巴上可能真的天生会当泌一种粘液,把他的嘴皮子粘得牢牢的,每扯开一次嘴皮子,他可能都会有十级疼痛的感觉吧?要不然他怎么就这么惜字如金?
“你不说,会有人告诉我。”她冷笑道。
莫厉琛松开她的手,关上门。
童玲晚被憋疯了!
她抹了一把脸,大步走向厅里的沙发。她累了,腿疼,膝盖疼。
莫厉琛拿了湿毛巾出来,捂着她的脸和手就是一顿揉。呼吸沉沉地打到她的耳边,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得她的心难受。
“莫叔叔,我到底算什么呀?你能不能坦诚一点?”童玲晚拉开他的手,焦急地说道。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姐姐,我和你姐姐只是朋友。她出了事,我负有很大的责任。”莫厉琛握着毛巾,眸光黯沉地看着她,缓声说道:“玲晚,不是每件事都应该追根究底的,我这么做有我自己的理由。你既然选择和我在一起,也应该选择相信我。”
童玲晚居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童玲晚……”他掌着她红红的脸颊,低低地说道:“站在我身后就可以了,我不需要我的妻子骑着摩托车在一群混混里横冲直撞,你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童玲晚很想理解他,但是她更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他瞒着这一切,什么都不让她参与。那么,有一天他突然就不想管她了,她怎么办?到时候只剩她傻乎乎地抱着死兔子,悲凉地看着时光染上她的眉梢,然后再看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在春光里死亡?
他坐下来,揉了揉眉心,沉声说道:“你昨晚还跳舞了,腿真的不想要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童玲晚定了定神,捂住膝盖,小声问道。